就是这个道理，你放心放手，我们在这儿度过这一关，等你回来，把幸福带回来，我们现在都没准备好，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浪费，但是如果光浪费了，我就逼死你。”月也有淘气的时候。

现在，牧牧想，无论学长们经历了什么残酷都好，也不是无所谓，只是牧牧现自己窥见了月陛下的一点痛苦后觉得对比之后学长们经历的残酷都不算什么了，奇怪，但牧牧知道自己心里就是这么平静的思考的。

可能改变学长们一生的经历，牧牧现自己竟然没有那么在乎，还能轻描淡写的做出对比，真正残忍的可能是自己这样的被保护的很好的人，也许自己还喜欢看热闹，毕竟看热闹说风凉话很爽啊。

深吸一口气，牧牧觉得非常不爽，“月陛下，我可以追求您么？”

“不可以，我想保有黄金单身持久一点，对不起，不可以。”侧面，月笑了，为这孩子气的请求。

牧牧想要追求月陛下目的在于自虐，牧牧知道自己的坏毛病复了。

牧牧憎恨自己的时候会开启自虐模式，“在神学府，我学会了各种杀人的方法，最狠的会杀人不见血，笑着一刀刺向朋友，没有利用价值的绊脚石就该尽早减除，然后释放掉心里那一点点重量，保持完美的自己，我学习的很好。如果不这样活下去会很累，我们杀人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一个判断错误就可能失败一辈子，在天界，善良几乎等于害人害己，可牧牧知道自己曾经尝试过寻找，寻找一个安放自己的良心的净土，可是诚如自己如斯弱小自然是以失败告终。

“这虽然不像是真理，可是这假道理才是硬道理。”月点头。

“够了，我想揍人，先要揍那个叫白零的，明明有那样的身份地位，怎么能让陛下感到如此孤独痛苦，我想要让陛下开心起来，可是我却不让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这身份只能做我这身份该做的事情，我不该靠近陛下的，可是我却没有尽到我该尽的责任，我逃避了。我提醒自己不要忽略学长们，却在学长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忘记了他们，而且我享受我特殊的地位，尽管我很鄙视这样的自己，可是我仍然开心到忘乎所以，我不是要自责，只是现在想要清洗一下肮脏泥泞的自己。”牧牧摊手。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感觉得到的每一份儿幸福都要毒死自己。

月问牧牧，“牧牧，现在你想成为谁期望的那种个性，是花尖、路西法、十三爷、白大人、我、凤仙还是谁？”

踉跄地退了一步，绝望地望向月陛下又扫视了一下，视线盯着白大人，白大人垂下头默不作声。

“有什么区别？”唇抑制不住颤抖，牧牧知道那是切肤之痛却又忍不住想要知道结果。牧牧总觉得如果月陛下这么问会要自己的命啊。

“没有区别，这些人都为了自己的目的想要控制你，但不排除有出于好心的目的的，可是好心又如何？谁能保证把心挖出来就知道是否是好心了？”月耸肩，双手环胸，报以浅浅淡笑，“各为其主而已，还有个区别，那就是大家控制你的方式不同，有顺其自然的，有完全把你牧牧当做棋子，还有白大人这种法定的，也有我这种被迫半路加入的，当然也有把控制牧牧当做纯粹玩乐的，但是牧牧，就算没人说要控制你，你也应该能知道你逃不开被控制的命运的，你是打开宝藏的钥匙啊，不如现在想想为谁而活，这样会轻松一些，你不要考究这些人的心，你没这能力。”

“如果我是月亮神的孩子，那么您可以看着我被各方出手控制，然后分一杯羹么？真的有这样的道理么？”牧牧摇头。

“牧牧难道要为我而活么？想要知道我期望什么？我希望牧牧成为最佳的诱饵，越多人想控制越好，当然，笨蛋才会想通过控制牧牧分一杯羹，只有白大人对牧牧你的控制才是长期有效的，十三爷、路西法等控制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