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都是要达到短期的目的，所以放心好了，生命诚可贵，都是知道惜命的，而白大人控制牧牧是机械执行命令而已，这是无法避免的，所以牧牧想着为谁而活会更明确目标一点，只是这样，白大人主职就是控制好牧牧你，知道我的意思么？包括没说的那部分？”人这么复杂，要表达的这么复杂，怎么能简单表达呢？而且也没有什么人能和月陛下达到不用太多话就很好沟通的地步，不是一个等级、不在一个平台上，角度自然不同。

白知道月陛下在套路牧牧大人，但确实为牧牧大人好。

“知道，强者说了算，不管我选了谁都不会影响大局，选择为谁而活只不过是制定自己的行事目标而已。这样也好，可是我愿意被控制，我说我愿意被控制，只是不愿意被你们随意干涉我主观意识所下的判断。”牧牧还知道月陛下打算干涉自己的思想，不要纠结在别人已经过去的痛苦中打转，不过这样也确实讨厌。

提及的别人的痛苦，不只是达到共鸣，还令人十分生厌。

“好了，到此为止，回到神学府，做好吉祥物。”说这句话时，月已经和白大人确认了眼神了。

牧牧询问可以追求么来试探也好，现在一句‘只是不愿意被你们随意干涉我主观意识所下的判断’也好，都是很精准专业的攻击，不愧是擅长攻击的牧牧，百闻不如一见，这些话让不好撕破脸的人陷入极大的尴尬之中。

“是。”牧牧不再那么孩子气的纠缠了。

这一停顿的温柔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