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习惯给别人下定论，会越来越习惯。

“必须的么？”牧牧现自己一直有意地、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权力的稳定必须要一定量的杀戮和祭品，而自己正在潜移默化地布局谋夺权力。

牧牧本来没有打算谋夺权力的，只是想要变得强大起来证明自己而已，可是却有人主动献祭，双手粘上鲜血后，牧牧没觉自己被权欲给纠缠上了，虽然自己并没有实质夺权的行动，却清楚的知道脚底下的力量、鲜血、白骨等在把自己推高，自己没有付出、没有流血、没有经历血淋淋的厮杀就这么得到了权力？

无需回答，答案很明显了。

双膝一软，牧牧摊跪在地，原来绿萝是祭品啊学长们是这一次的祭品？

眼睛好干，为什么软弱的眼泪不流出来嘲笑我？牧牧愤恨地盯着地板，恨自己为什么要忽略掉这早该察觉的事实，不，自己察觉了，却没有真的避免这些伤害到学长们，是自己没有强烈的保护学长们的意识啊

“大人”白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安慰，因为这确实也是自己的选择，选择一条对牧牧大人最少伤害的道路，白问自己，心里像被掏空一样，白能感觉到牧牧大人的空虚绝望，“这感情是这样的么？”

“问问红裳会好一点。”月冷冷地说。“对了，牧牧，把你的计划提交上来，要写清楚你打算牺牲谁达到什么效果，具体点，我要用你的报告将来与你对峙。你太软弱了，就算让你赢都赢不了。”

“是。”牧牧觉得声音在割喉。“陛下，杀戮是我的强项，请以后务必让我自己动手，我可以的，找到祭品，干脆地杀掉，我可以的。”

“牧牧啊，祭品可不是随便寻找的，神学府那么多人，除了自己都可以是祭品，可不是都能当祭品的，祭奠都是神圣漂亮的，知道么？越弱小需要杀的人越多的，知道寻找祭品的方法么？”月没有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笑，那么冷冽绝美。

游戏规则必须是人吃人的。

“知道，从邪神等人杀掉麻瓜开始到杀掉绿萝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告诉我怎么选择正确的祭品了。”之前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牧牧深吸一口气，“找到自己正确的路，杀掉绊脚石，绊脚石就是祭品。”

“可以这么说，严格来说这样描述不准确，不过你应该也理解了，将来有的是机会慢慢体会，而且我会阻止你走错路的。还有，这次你们的学长是自愿的，的确是我提出了邀请，可是你们的学长自愿为你牺牲，似乎是选你当了主子了，这次不管你学长经历了什么，牧牧都该吸取教训，不辜负你学长的心意。”月这算是安慰牧牧了，知道牧牧能同情道理的理解其中深意。

“这就是男人的游戏，知道的，不，我不一定知道，才开始，不是么？”牧牧苦笑，叹息花尖母亲、路西法父亲、玄装三藏师傅等的确是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了，知道这样裸的现实却用温柔让自己了解这些残酷。

男人的游戏么？强者的游戏应该更准确一点把。

“相信我，我制定了规则，可以帮你作弊，你只要认真的注视我就好了，当然，太阳神创造的天下可能不会这么残忍，但是也不会如此进步、充盈、公平”月叹息，“阳殿连十几个创世神都搞不定，怎么可能对所有人都偏心。”

“对不起，牧牧大人，是我请求月陛下介入的，请您责怪我，白错了，白把心情当做感情了，太不慎重的做了决定。”白大人承认错误。

“不，白大人，是牧牧错了，牧牧太多暧昧，是谁看到牧牧的行为态度都会下那种判断的，牧牧没有那么不知好歹，试过了，现在牧牧更知耻了。”牧牧知道自己已经不应该需要人哄了，虽然不是一下子能成长，可是不能现在应该拿出点正面态度。

“男人需要逼一下才能显示实力，白，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