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变。不可露怯,难知底细,且看张叔夜大人如何力挽狂澜。再看三个哥哥如何应对。”当下一言不发,静观其变。
张叔夜寻思开来:“其中必有诈,不得不防。不过既然察哥说了出来,想必也是胸有成竹,且静观其变,再做计较。”不觉和宋使对个眼色,沉默不语。
乾顺心想,我这傻弟弟,果然也有不傻之时,何不助他一臂之力,也算为我大夏挽回些许颜面,岂不美哉?想到此处,忙道:“京兆府终南山的故事,寡人这兴庆府自然可以道听途说。夏宋两国边界处,保安军和高平寨的榷场有许多人都议论纷纷,说宋朝京兆府终南山有一个男孩与大宋皇上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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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心中震动不已,不过还是要强自镇定。费无极寻思,西夏果然厉害,知道这么许多,连终南山上的事情也了如指掌,还知道师兄与皇上之事,不觉心口扑通扑通乱跳开来。种浩紧张兮兮,不觉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种溪手心冒汗,口干舌燥。
张叔夜寻思,到东京读书的西夏人还少么?到京兆府做买卖的兴庆府人还少么?尤其那些老太太上终南山烧香祈福,听说了什么,难免嘴碎多事也未可知。想到此处,默然不语。那西夏小姑娘见种溪一脸忧郁,顿时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张明远定了定神色,笑道:“这倒没什么,在下的确与大宋天子同年同月同日生。”种浩不觉瞠目结舌。费无极道:“我等的确与世隔绝过。”种溪顿时脸色煞白。西夏人一怔。宋使惶恐不安。
张叔夜寻思,怕是党项人诡计多端,意欲刺探什么,且装傻充愣,来他个鱼目混珠,故而马上道:“你们信么?反正本官不信。”
张明远寻思,此乃大人为我们解围,不可被党项人诈出什么事情来,须知言多必失的道理,马上哈哈大笑道:“可不,我自个差一点就相信了,这道听途说,想必实属无稽之谈,天大笑话,如若这般玩笑夏王也相信,那可就贻笑大方了。”使个眼色给费无极。
费无极马上会意道:“京兆府传出这等笑话,可见我大宋说书人实乃独具匠心,脑洞大开。”种浩这才会意,也笑道:“京兆府说书人,还说夏王娶了辽国成安公主耶律南仙为皇后,只不过是权宜之计,骨子里根本不愿意。”
种溪添油加醋道:“京兆府说书人还说,西夏察哥王子对耶律南仙有孺慕之思。”乾顺、察哥面面相觑,尴尬无比。西夏群臣面如土色,不敢交头接耳。宋使不免担忧,害怕激怒乾顺,都瞪了一眼种浩、种溪。张叔夜心头一凛,就怕激怒乾顺,坏了大事,便哼了一声,示意张明远等人不可造次。
那西夏小姑娘也瞪了一眼种溪,凶巴巴道:“胡说八道什么?宋朝人快闭嘴!”众人诧异万分,一瞬间都一言不发,嵬名安惠使个眼色,小姑娘低下头去。
乾顺心想,论唇枪舌剑,我大夏想与宋朝一争高下恐怕有些自不量力,素闻张叔夜舌战群儒,口才了得,这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又是这般能说会道,出口成章。如若继续下去,岂不自欺欺人,自取其辱了。何不扬长避短,用我大夏的武艺高强对付宋朝的口若悬河,随即道:“好了,说书人的话,寡人从不相信,尔等也休得多言。你们既然来自京兆府和终南山,岂有不会独门绝技之理?你们且与我大夏武士比试一二,让寡人见识下京兆府和终南山武艺怎样?不知意下如何?”众人一怔,有人点头,有人摇头,不知是何道理。
张叔夜叹道:“没曾料想,夏王也喜欢舞枪弄棒。”乾顺道:“舞枪弄棒不敢当,也俗不堪耐。我大夏做个文武双全就好,不似你宋朝重文轻武,那口若悬河的地位比金戈铁马要高的多。”
宋使颇为震动,这乾顺原来是深藏不露,到头来还是要挽回颜面,让宋朝人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