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泪两行。
长安冬,雪飞扬,如诗如画向远方。
张明远和费无极听了都暗暗称奇,不知这是何人所作,居然如此朗朗上口,许多长安人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个白衣老头笑道:“何人所作,实乃大手笔,如若不是对我长安,情深似海,焉能如此?”一个蓝衣老太太笑道:“不错,长安不是帝都,世人皆知。也不是西京,不如洛阳的文人墨客多。没曾料想,还有人,对长安如此赞美,难能可贵。”一个绿衣书生,叹道:“我猜定是终南山太平先生。”此言一出,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耸了耸肩,难以置信。
一个黄衣姑娘笑道:“恐怕另有其人。”一个黑衣小男孩,扒开人群,叫道:“是种师道所作。”众人瞠目结舌,都知道那是西陲大将,如何会做出这等文采佳句。张明远和费无极对视一惊,本想去府邸,向干爹求证,但还要回终南山,再说辞别不久,不好再去叨扰,就怕又被留住,便走不了了。二人便摇摇头笑了笑,离开人群拐个弯,来到另一条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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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街边有一个小树林。张明远见几个蹴鞠小子在林间的草地上玩耍,便指了指,笑道:“蹴鞠,要不要去玩?”费无极道:“不回终南山了?你不是火急火燎要赶回去么?你方才对老人家那般无礼,岂有此理?”张明远不停作揖,赔礼道歉,可费无极依然闷闷不乐。
张明远不睬费无极,径直走去,和蹴鞠小子,对踢开来。蹴鞠之际,张明远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费无极。费无极坐在一边,手痒痒,也跃跃欲试。张明远叫道:“那就来,何必扭扭捏捏,几位兄弟,快传给我那小兄弟。”随即伸手一指。蹴鞠小子便飞起一脚,踢向费无极。
费无极来个鸳鸯拐,又来个海底蛟龙和水中望月。那海底蛟龙,便是翻个跟头,扔来气球,照样踢的着。那水中望月便是一脚低,一脚高,交替玩耍,犹如水在月中,月在水中。看得蹴鞠小子如痴如醉,拍手叫好。费无极踢了几脚,没了兴致,坐在一边去。蹴鞠小子上前不依不饶,定要他接着玩耍。一来二会,费无极恼了,便破口大骂:“滚,别烦我。”蹴鞠小子便上前,意欲开打。
张明远并不使出终南山神功,只飞身一脚,踢得带头者,跌倒在地,唉声叹气。剩余几个蹴鞠小子,不甘示弱,又来围攻张明远。费无极不睬,低着头在想老神仙,还笑出声来。张明远听到笑声,又见费无极在傻笑,还以为他疯了,不小心被蹴鞠小子踢了一脚。费无极见状,立马过来帮忙。二人合力,才打跑了蹴鞠小子们,那气球躺在草丛,一动不动。
费无极正要走,张明远跑了过去,捡起气球,在路边买个布袋子,装起来,背在身上,二人继续前行。费无极笑道:“你真会惹是生非?还偷人家的气球?真是坏孩子。”张明远道:“胡说八道,还不是因为你。为了逗你开心,便去玩。没想到,居然惹祸上身。师父的话,都当成耳旁风,我们都是坏孩子。”费无极道:“我看你偷人家的东西,恐怕不合时宜?”
张明远道:“这怎能叫做偷?他们不要了,如若我不拿,别人也会拿走。莫如拿回去,给师兄弟们玩,也是极好。”费无极道:“你倒想得周全,真是好男人。”张明远听了破涕一笑。费无极道:“小时候蹴鞠,踢坏一个,哪里去了?”张明远道:“放在花圃当凳子。”费无极道:“这个踢坏,又当如何?”张明远道:“可以放在菜地当凳子坐。”
费无极道:“扁头不可坐。”张明远道:“这是为何?”费无极道:“明知故问。”张明远摇摇头,瞅了一眼路人,笑道:“我可不知道,不明白。”费无极道:“你何必装傻充愣。”张明远道:“你是说,扁头的屁股会压扁此物?”费无极道:“我怕扁头的屁,会将此物打个稀巴烂!”张明远没笑,路人听到了,却笑的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