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一起开怀大笑,至于天文、地理、兵法、历史,真是无所不谈、无所不讲,乃是多年知己,称之为至情故交。”说话间捋了捋胡须,颇为得意,一时间乐此不彼,张嘴喝起茶来。
一语落地,张明远和费无极便了然不惑,心中一怔,原来师父与种师道是故交。心中便有些活动,想着以后如若可以见到种师道,那也就与皇上不远了,想到此处,二人心中不免有些喜出望外。但虽如此,也不好明说直想,就不知种师道在皇上跟前几斤几两了。二人此时正值青春年少,也无太多急功近利的想法,只是作为寻常百姓子弟,听到皇上御赐名字给种师道,颇为好奇和羡慕罢了。毕竟得到大宋天子御赐姓名,并非人人所得之事,也算微幅不浅。费无极在“无极图”三个字上留了意,不觉颇为疑惑,莫非我费无极的名字与此相关。张明远也感同身受,二人面面相觑。
李长安见状,笑道:“你们发什么呆,莫非在想‘无极图’是什么不成?无极的名字,的确与此有关。为师帮忙取这名字,就是希望无极可以延年益寿。至于这‘无极图’,为师还未见过。毕竟此乃种家军的传家宝,不可对外人说,你们可记下了?”张明远和费无极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张明远好奇之际,又问道:“师父,这种老将军与您是朋友,那我们与他就是忘年交了不成?”李长安摆摆手,拈着胡须颇为愉悦之际,不紧不慢道:“种师道膝下有二子,一个名叫种浩,为兄长。一个叫做种溪,为舍弟。他们皆青春俊杰,武艺超群。此二人武艺,除了他父亲教习,另外也得到为师的言传身教,因此那种浩、种溪也把为师叫做师公,按年岁来看,种浩和你们二位是同龄人了,可称之为师兄。种溪叫你们为师哥。他们叫扁头、阿长为大师哥。你们意下如何?”“自然再好不过,多两个师弟如何不好?如此说来,我终南山在京兆府也有‘远房亲戚’了?”
费无极喜上眉梢,道。“什么叫做‘远房亲戚’,师弟这般说法实在不妥,应该是,我们终南山以后在长安京兆府有了落脚处才妥当。所谓‘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便是这般道理了。”张明远道。“明远果然不错,这般话说的很有道理,可见悟性极高,孺子可教,前途不可估量,后生可畏了。”李长安点了点头,看着张明远心中甚慰。费无极心中虽有不悦可此时不便流露,就不自然的付之一笑。张明远竟然看到如此光景,就用手拍了拍费无极肩膀以示安慰之意,费无极轻轻摇头顿时会心一笑。
李长安正好看到这一幕,就和颜悦色道:“无极,切莫心灰意冷。为师所言不必放在心上。你如此小小年纪如何就这般性情中人了,岂不太苦了自己?凡事要心胸宽广,不可自寻烦恼。”又伸手轻轻拍了拍费无极的后背。“师父,弟子让你见笑了。弟子愚钝,羞愧难耐,还望师父见谅。无极笨嘴拙舌不似明远聪明过人,哪会许多出口成章,只不过信口胡诌罢了。”费无极顿时应声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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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和我情同手足,自然不会斤斤计较。无极你太过感情用事,我如何不知?不必如此。其实我方才所言并不十分准确,师弟所说也有三分道理,‘远房亲戚’这个说法也是可以的。我们以后可以叫老将军伯父,叫种浩、种溪为兄弟。挚友情深,难舍难分。同门情谊,更是亲上加亲。如此便是情深意重。”见费无极这般自嘲,张明远马上安慰起费无极。李长安见此,摇头不语。费无极道:“师父,弟子也是这般思绪,明远师兄所言极是。此番前往相会,便是相见恨晚了。”
“既然无极已经想的透彻明白,为师也就放心了。无极,为师乃是欲扬先抑,你可知道?此番你与明远历尽苦难实在非同小可。小小年纪遭受如此挫折实属不易,如今平安归来可喜可贺。以后且要铭记,凡事要镇定自若,稳如泰山,不可战战兢兢,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