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毒死你的好大儿;关心两句,会觉得二房是在惺惺作态;不关心吧,又会觉得二房凉薄,亲大哥受伤了,居然无动于衷。”
“唉,做人难啊!做顾家人更难!做顾家二房更是难上加难!你做个好人吧,别人做恶人;逼得你做恶人了,结果别人不做了人;等到你不想做人了,那有些人又转身装起了弱势一方,说你不是人了,对吧,老太爷?”
顾老太爷只觉得一辈子的老脸皮都被扒了下来,狼狈的避开了张春桃亮晶晶的带着嘲讽笑意的眼睛,扭过头,吩咐人将顾文钟抬回去,一面也要跟着过去守着才安心。
走了两步,又想起了顾长印,吩咐一并拖走。
转过身,却看到了本来抬着顾文钟的一干人,都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忍不住呵斥道:“还不走?还站在门口做甚?”
几个抬着门板的小厮一脸为难的看着门口,他们倒是想走,可走不了啊。
门口正中央站着大房太太呢,他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顾老太爷一边呵斥一边走上前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如同木桩一般的潘氏,忍不住憋了一天的火,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老大媳妇,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老大受了重伤,你也不说来照顾伺候?还挡在门口做甚?还不跟着回去吩咐下人,好生照顾着?”
气急败坏的顾老太爷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可潘氏木愣愣的,压根就没将顾老太爷的话听到耳朵里去,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躺在门板上的顾文钟,眼神晦暗不清。
然后潘氏脸上露出一个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后,扑向了门板上的顾文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