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
她成功的坐了起来,然后感觉腹部横切的刀口愤怒的撕扯了她的皮肉。陈莫菲一皱眉,喘着,额头上汗就下来了。
“不然躺下吧。”月嫂建议。
陈莫菲没有接受月嫂的建议。
她坚持坐起来,绑在腹部的绷带帮了她一个大忙,她探头朝小床张望,看见一团粉白的脸庞,他睡着时极期安静,只眉毛轻轻皱起,像是在思考什么重大的命题。
月嫂将床摇起来,以后她坐着时后面有东西可靠。她觉得浑身的肉僵极了,像许久没用过似的。
流年挨过来,坐在床边。在她昏迷的间隙他回去过一次,看见自己的母亲,她坐在轮椅里,目光浑浊。流年还是跟她报了喜,说妈您当奶奶了,莫菲生了,儿子。
但老太太面部没有表情,目光仍旧浑浊,像有什么搅浑了她的目光似的,她好像再看不真切这个世界,或者,她是开始对这个世界不屑一顾了。
她什么也不想看。
什么也不想听。
无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流年看了看她,取了东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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