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将我托住了,还埋怨那些手下说‘本公子堂堂男子汉,扶个小姑娘怎么会扶不动啦!瞎操心’,呵呵,他是太过纯良太过心慈了,怎会猜到那些下人狗眼看人低的心思。那时我想他就在我眼前,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他,于是努力睁开眼,天哪!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好看的笑脸,我简直看得呆住了,心里暖洋洋的,灼烧的痛被砸伤的痛通通消失了,像踏上云端似的,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情不自禁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那些下人大声喝止我‘大胆,你怎敢质询当今尚书令公子的名讳?’他反倒说‘不妨事’,然后用温和舒缓的口气跟我说‘在下高谡’。高谡,高谡,这三个字自此便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哪怕当时还从未学过读书写字的我根本搞不清这两个字怎么写,但我知道这个人我将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