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那我算什么,这么多年的付出和等待,还有为你守在这个破地方一守就是四年,到底算什么?”
我几乎已分不清她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假装做戏,总之今晚这个女人太不正常了,像是一个输红了眼干脆孤注一掷的赌徒。
“这都是你自愿的,我没有逼你。”
对方的声音依旧冰冷,像一具只会说话的人形机器,不带任何感彩。
这个不是我认识的朱邪瑜。
花想容惨然一笑,转怒为泣“是啊!自我在俱兰草场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知道等待就成了我的宿命。那时你我身份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我就是做梦都梦不到会有走近你的一天,所以只敢默默地将你放在心里,就像一个卑微的窃贼,戴着一件本不属于自己的昂贵首饰,终日里惶惶不安怕人发现又忍不住暗自窃喜。直到处月族遭逢大难你被押送京师,我冒着被抓住就会被乱棍打死的危险也要去追随你守护你,索性天可怜见让我活着回到长安,更有幸让我找到你,所以我暗暗对自己发誓,我要用我一切的能量与智慧来帮助你,报答你的恩情,给你最好最体面的生活,让你跟从前一样,金尊玉贵的活着。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苦也好累也罢,哪怕是终日游走于那些最虚伪最肮脏的名利场我也不在乎,我……我为了你,我死都可以你知道吗?”
“你……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心里原是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