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筒吗?”
“该死的,屋内的那帮人在干什么?内斗吗?被他们压在下面的是离魂帮的张恨水吧?他快被打死嘞!”
与神经病们的热火朝天不同,这群职业杀手可是在大雨中看着他们耍猴。
或许只有他们最能体会谢槐的心情,让他们去杀这群二百五,简直是职业生涯里的耻辱和污点。
“老大你就别说了,我盯梢盯的最久,那群神经病在玩脱衣舞。而且还是一群肌肉大汉互相玩,我感觉像是有人把青椒捅在了我的眼睛上。”
“闲话少说,反正我们的目标是谢槐,别管这群二百五了!”
为首的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一根空心木管,放在嘴里一吹,便有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金针高速飞出。
这根金针上沾满了剧毒,甚至能毒死一头成年棕熊。
人眼绝对察觉不到,没有痛感,触之必死。
“任务完……”
“诶!?雾草!”
黑衣人们看到了毕生难忘的场景,他们的秘密武器,居然被一块麻将挡住了。
可以看的出来那个麻将是青衣少女砸向张恨水的,只不过刚好飞过谢槐头侧而已。
金针虽然剧毒,但无奈太过纤细,刺破人的皮肤是没问题的,麻将就不可能了。
于是谢槐被高速运动的麻将爆头,下意识的往窗外看去,瞥到了转瞬即逝的一袭黑衣。
“原来,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谢槐自嘲的笑笑,想不到自己作为杀手,有一天竟然会被别人暗杀。
救了自己,愿意收留自己的,是这群自己要杀的人。
“喂,发什么呆?打圈麻将?”
那群神经病不在吵闹,直直的站到一排,中间鼻青脸肿的张恨水贱笑道“还得靠你胡牌呢。”
谢槐望着这群人愣了愣,笑道“这就来,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