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我见过的最义气,最忠诚的人。这个社会能像他这样坚守着义气和忠诚的人,真的不多,目前我只见过他一个。”
“那他知道这个安靳言是个假的吗?”袁小刚说。
“他有过察觉,但并没有确定,但我会告诉他的。现在假安靳言需要他把金爵给拿出来,才会让他出来,所以我要说服他把金爵给假安靳言,先出来再说。“
“嗯,这我理解,毕竟人才是第一位的,其他的钱物都只是浮云,不用看得那么重。”袁小刚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不容易,要不是他当了一次逃犯,恐怕他不会有这样的领悟。
说话间到了看守所门口,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那里。安靳言正站在那里抽烟,不时向我们这边张望。
“小刚,你看,他是不是很像?”
袁小刚张大了嘴,“不是很像,直接就是他!姐,那就是姐夫没错啊,他就是安靳言,他们是一个人,不可能是两个人。”
被袁小刚这么一说,我都有一点点的动摇,“这不可能,安靳言身受重伤,根本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他只是和安靳言外形上有些相像而已。他不是安靳言。”
“好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也太像了!”
“你在车里等我,我陪他一起去看锦笙。”
“好。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打电话给我。”
我下车向安靳言走去,他向我张开了双臂,虽然我不愿意,但面子上还是得装装,我投进安靳言的怀抱,与他相拥。
虽然人相同,但感觉却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安靳言身上是那种干净的味道,有时还会有洗衣液的清香,但眼前的这个人身上全是浊味,不知道是从夜店里带来的,还是一个人本身的生活状态就决定了他身上的味道。
他伸手来揽我的腰,我装着去整理包,巧妙地避开。为了不让他怀疑,我又向征性地挽了一下他的胳膊。
所里早就安排好了,我和安靳言来到一个特别准备好的房间里,见到了锦笙。
锦笙的长发被剪掉了,看上去苍白了不少,但精神依然很好。看到我和安靳言的时候,那眼睛里是满满的欣喜。
“大哥,嫂子。我终于见到你们了。看到你们平安,我就放心了。”他的眼眶有些湿润,那是因为高兴。
“锦笙,对不起啊,我和安靳言也发生了一些事,今天才来看你。你还好吧?”我问。
“我挺好的,没什么事。看到大哥和嫂子,我更加好了。”锦笙展颜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非常的好看。
就算是一身囚服,锦笙也依然是那种帅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男子。
“锦笙,我们为了看你,这一次可是花了不少的精力去和安排,看到你过得好,我们也放心了。”安靳言说。
“谢谢大哥和嫂子,你们不用太担心我,我能适应这样的环境。现在金爵怎样了?”锦笙问。
这眼看就要说到正题了,我在想着要如何把安靳言是假的这个信息尽快地传递给锦笙。
我觉得还是让安靳言自己来说的好,因为他说话的风格和真的安靳言是有些差别的,我首先要让锦笙感觉到这种差别。我再加以暗示,那就容易多了。
于是我看向安靳言,意思也就是说,你来说现在的情况。
安靳言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锦笙,现在你要出去很困难,我们需要花很多钱,找很多关系才有可能把你弄出去,我和小娅想了想,认为找叶添会比较靠谱一些。他也答应了,但他要金爵一半的股份,你也知道,现在金爵停业期间,也值不了多少钱了,我认为就给他吧。”
“叶添是谁?”锦笙问。
我不记得锦笙有没有见过叶添,或者有没有听我们说起过叶添,不过看他现在的情形,应该是对叶添一无所知。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