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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这个号码看了很久,眼泪又出来了。要是真的安靳言打来的,那有多好?
我接起电话,他在电话里说,已经安排好了,九点的时候到看守所去看锦笙,让我一定要准时到。他说他一会就开车来接我,我说为了节约时间,我自己开车过去好了。
我把小刚叫起来,让他陪我去一趟看守所。单独和假安靳言在一起,我需要一个人保护我。
在路上的时候,小刚问我,我们去看守所干嘛?哪个朋友进去了?
我说是锦笙,然后就想到,小刚好像没有和锦笙碰过面。但我要一下子说清楚我和锦笙的关系,好像也不容易,如果我只是单纯地说锦笙是安靳言的兄弟,这好像又太简单了。因为锦笙和我,不仅仅只是简单的老公的兄弟的感情,我和他,就像我和小刚一样,虽然没有血缘,却和亲姐弟一般。
“锦笙是一个和我关系非常好的朋友,就像亲的一样,可以以命相托的人。他被人陷害进去,然后这件事又和安靳言有关,总之非常的复杂,现在我要把他给捞出来,你知道这些就行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把他给捞出来?就凭你一个人力量,恐怕不行吧?”小刚说。
我酝酿着要如何措词,才能把目前的复杂局面向他几句话说清楚。
“是这样的小刚,现在有一个人,和安靳言长得一模一样,但他又不是真的安靳言……”
我的话还没说完,袁小刚已经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理解他的感受,因为这种事确实太过诡异。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信。
“和姐夫一样的男人?但又不是姐夫?”袁小刚歪着脑袋问我,一脸见了鬼的样子。
我这只是说说而已,他就像见了鬼,要真是见了那个假安靳言,他才知道那真是见了鬼了。
“是的,虽然这很难让人置信,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就是有一个很像安靳言的人出现了。这个人来历不明,动机不纯,我觉得他是坏人。但我为了要把锦笙救出来,只能是暂时答应他的条件。所以我把你叫来,就是要你保护我。”
“袁娅娅,你这玩的好像有点大。我听了都觉得紧张,一个和安靳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冒充安靳言在你身边?这听了都让人觉得阴森森的。你的压力很大吧?”袁小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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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点头承认:“我确实压力很大,但没办法。我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锦笙给捞出来,他出来以后,会给我强力的支持,各方面的支持,他是可以以命相托的人,只有在他的帮助下,我才有可能把目前的困境给翻过来。”
“这个锦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这么看重他?听起来你更加信任他,而不是我。我可是你亲弟弟。有哪个朋友,还能比自己的亲弟弟更值得信任的?”袁小刚有些不屑。
或许在他听来,我对锦笙的评价实在太高了。不过他要真的见识过锦笙做事,他就知道,我一点也没有夸大,锦笙的确是那种可以以命相托的亲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他和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就是他把我们救出来的。如果他要不是进去了,我和安靳言或许就不会有那场劫难,安靳言也不会死。他一直都保护着我和安靳言,替我们扛起沉重的负担。所以我才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袁小刚好歹也是混过的人,我相信我只要说到这份上,他应该是可以理解我的话的。
他果然点了点头,“我明白,就是一个倍儿够义气的哥们,义气到有些傻的地步。”
“他倒也不傻,他就只是义气,倒也不至于会义气到傻的程度。”我纠正说。
“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这么较真嘛,能得到你这么多的夸赞,我相信那个锦笙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小刚说。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