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在哪儿了。”
贺郁想起那天酒馆里酒保下意识的眼神,他敢肯定,酒馆就算不是这些人的大本营,也肯定是一个重要基地。
“哪儿?”
“跟我来!”贺郁矮身冲了出去。
“喂,”克莱门特叫住了他,“这老头儿你不要了?”他指着如人形立牌般站在原地的老多利。
贺郁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来将其重新提在了手里。
挡子弹的时候,“老多利”很管用,可当需要潜伏行动时,这就是个毫无用处的拖累,身上的库克已经让他很头疼了,偏偏手上还要被占着一样,贺郁觉得又不是自己拿了“它们”的东西,为什么也要被拖进这滩浑水呢?
“你说你是手贱吗?”他对克莱门特发起了脾气,“平白无故拿人家东西做什么?”
“一个孩子莫名其妙失踪了,失踪的地方就在这里,他妈一大清早就来报案,差点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作为警察,恰好发现了相关的证据,我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不拿?”克莱门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听到孩子、失踪和母亲三个关键词,贺郁也不说话了,他被勾起了一件伤心的陈年往事。
“况且,这压根就是个故意设好的套!”克莱门特越说越气,“既然这东西那么宝贵,那‘它们’干嘛放在那里不取走?按我说,这就是奥利菲亚那个女人故意留在那儿的,就等我上钩。我们这是上了她的当!”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扔了这东西?”
“我是警察!”克莱门特不满地喷着唾沫星子,“哪有向黑恶势力低头的警察!”
“你不是探员吗?”
“明面上是警察!我对外供职的是达德克镇警长!”克莱门特扯着嗓门叫道。
贺郁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被克莱门特的职业素养和秉持的警察精神打动,但他还是扯了克莱门特一把,低声骂道“你是真不怕我们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