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的声音现在有一种低低的暖暖的温度。

“我真的感觉凤仙生下我之前，我就已经活了很久了，我好像为了一个重要的人而需要一个新的身份，而凤仙的儿子只是我的新的身份，这只是一个装我身份的壳而已。陛下，不要笑，因为牧牧从小到大明摆着的身份却有很多成迷的地方。”真的很奇怪啊，牧牧嘟起嘴，觉得自己感觉没错，不该被嘲笑。

“你像在说别人的事情那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不是梦，反而是别人的一场阴谋。”月和牧牧进行讨论。

“目的是什么？”牧牧不解。

“控制你。”月立刻回答。

牧牧想象着月陛下现在的表情，不觉就笑自己傻。“可是为什么要让我忘记？”

“时候未到，现在做个铺垫才让你将来更相信，这是做局的套路啊，你不会轻易上当的，对么？”月回答，“牧牧啊，如果你不是凤仙的儿子，那么却为什么要做凤仙的儿子？这身份又不是很高尚的，想过么？如果牧牧不是凤仙的儿子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爱着夜神了，牧牧能接受和我这个夜神展爱情么？如果牧牧不是凤仙的儿子还有很多说不通的道理，牧牧想清楚且都能接受了在筹谋推翻自己的人生，我不干涉，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和谁分享，这是自己的事情，你该为自己做决定，不该被谁左右的。”

“我一定是凤仙的儿子，我向您保证这一点。”牧牧狡猾地庆幸自己悬崖勒马了，不然就会掉进另一个更大的陷阱之中。

当然牧牧更没有开口问所谓真神是否存在的这类的问题了，因为既然食梦，就可以忽略当做没生过。

神本来就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