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活的这么累还希望长寿？想法是魔障了么？

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月打破了沉默“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陛下，我能不能以毁灭人类为目标？”犹豫片刻，牧牧还是说了出来。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月觉得这是个难题，“关键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而且还是对我坦白。”

“当然是因为我认为我没有能力撒个谎隐瞒我的企图，所有聪明人都看着我，不论我是否真的杀人放火了。”牧牧很想说虽然我表面很自由，可是有人用眼睛等为我造就了一座自由的牢房。

别说毁灭人类有人会跳出来阻止我，就算我要做英雄也会有人劝我想开一点的。

“那何必告诉我？牧牧，就算你这个想法美得冒泡我也不能帮你，我有我的原则，我没有那么酷，我并不能满足你的全部幻想，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只能告诉你，不好意思，游戏结束，跟我去扫描一下脑子。”月开玩笑。

“扫描我的脑子能看到我的想法么？”牧牧不知道该怎么确切地表达自己的疑惑“我是说能从那种像豆腐脑一样，通过透光照片就可以知道它的内涵？”

脑仁像豆腐脑了么？

“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如果牧牧想知道就要知道承担的代价，还想要知道么？”月让牧牧做选择。

“不想知道。”牧牧早就猜测凤仙是因为窃取了夜神家族的秘密而悲惨的一无所有，所以牧牧一点也不想探究夜神家族的秘密。

“很好，换个话题。”月很满意以退为进初见成效。

“陛下，放心，我决定实现上一个目标，这个目标我要暂时搁置。”牧牧声音不太有生气，有了一种落了志的感觉。

“让你放弃犯罪很为难你么？”月故意再问牧牧。

“呵呵，当然为难我，如果我要毁灭人类，说不定我就能获得幸福了，因为我要毁灭人类就能急降低我的利用价值，没有利用价值我就能有望摆脱被控制的地步。”牧牧说着自己的理论，表面看来，这理论的成功概率很高。

“小猴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说人都是犯贱的，想要控制一个人要逆向思维，且要高出两个等级。”月说。

“神学府的课本上有，权力控制是垂直控制，能越直接就越直接，一开始要打下一根从上到下相通的支柱贯彻权力，要清楚简单，疑问越少越好。”书本上的理论其实很实用，“而个人对个人的控制则相反，靠的是个人实力，很有难度，因为不但要掌控对方，还要逆向思维。当然，不涉及权力几乎就是平等关系之间的控制。很少有人会巴不得听某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说的话，因为就算是看起来差不多，努力的程度这些也不同。虽然对方不会乖乖听话，但是我们一定要赢，还要赢的漂亮，不只是嘴上说说。”

“赢了又如何？”月接着问。

“我是赢我的将来，赢了我可以选择构筑我更美好的将来，输了就可能随着时间流逝而面对更残酷的挑战，那太可怕了，不是么？”牧牧诚实以对。

“所以你又想赢了？”月很高兴牧牧在为自己的将来考虑。

“我不知道，白大人似乎很关心我的同学，因为我的同学们都很想赢我，特别是那些输给过我的同学们，我想我如果我经常输，白大人可能就不会把那么大的精力放在我的同学身上，其实我想法很简单，经常输，淡出去，不成为可竞争的目标，获得平静，积蓄力量。”牧牧老实交代了之前的一个目标。

“退而求其次为了求一个好的环境，恐怕很难。因为你要的资源在另外一个平台上，而自己平台上的资源都是自己看不上的，成本高、效率低还可能被化为二等公民，何苦。”效率最慢的就是无法沟通配合，一句话的事情却要花一天去解释，恐怕佛也会火的。

精神上的差距是很难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