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残忍？我的血是红色的，感情确实苍白的。

神啊，如果我变得很强大，我的母亲会否会看得起我？

倘若凤仙有一点信任自己的儿子也不会搞到今时今日这么难堪。

一天学习的时间结束，牧牧对黑子说“我今天外宿，保密哦。”

“去哪里？我陪你。”无准时到场。

“你怎么又来了？”牧牧立刻一脸嫌弃。

“我相信付出是有回报的。”俏皮的一眨眼睛，“开玩笑的，晚上大法院开会，我要去参加，但是牧牧不守信用，明明给了我希望现在却又那么干脆的拒绝我。”

“算是我对不起你，但请你不要每天的目标就是当我的跟屁虫。”跟这张乖巧的脸火却无法火。

“其实我可以跳级直接读四年级的。我也父亲终于同意我留在天界，我想要我们都留在天界，可是现在天界考虑神学府里面的现状大概只会在三年级和四年级中挑一名留在天界，毕竟一年级中已经内定了牧牧留在天界了，而我跳级到三年级想要多点时间相处。”无现在伤离别，稚嫩的容颜上真有伤感存在。

“无同学，你现在是大法院的实习生就肯定了三年级和四年级中会留在天界的就是你，大法院的实习生也是内定会被留在天界的人，工作都找到了就不要搞得那么伤感了，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才是。”牧牧拍拍无的肩膀，“既然要长期交往就先真诚点，好么？”

无和牧牧是同时一年级破例成为了综合系一年级的学生，无和牧牧同时破例一年级被内定为留在天界的神学府学生。

“真会说话。”无笑了，“那为了长久的友谊，我们好好相处？”

“好啊。”牧牧点头。

“牧牧似乎大有行动？”无试探。

牧牧展示真诚，回答“我去看一看凤仙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是否留下了线索而已。”

“为什么不早点去找线索？”无疑惑。

“害怕，我啊，要想清楚后果再行动，更何况当时现和凤仙有关联的线索的时候太兴奋太激动以至于怎么都无法冷静平复。”牧牧挑眉看向未知“能想象的到么？我也算老江湖了，却像是初出茅庐的那些小子那样不成熟，我的情商低得就像我本来就是弱智一样。”

哎，牧牧早就知道这是一场自己必输的游戏，牧牧早就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赢过凤仙，这场游戏中，自己是被搁置已久的棋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有利用价值，所以牧牧真心希望凤仙、十三爷之类的可以早点死掉，为了让自己解脱，没办法，这就是牧牧考虑后认为的现实。

无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我让我父亲赶快造人，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有个弟弟了，我就可以彻底解脱了，孩子又不是大人的玩具，他们以前制造的责任凭什么要我们来背负。如果不需要努力只用享受快乐，那我也愿意背负遗留下的那份责任，切，家里面的老年人们有多的时间去制造新的小孩啊，所以我们长子本来就该有任性的特权，不是么？”

牧牧摇头，“你家的老头还没被你气死么？”

“我可是我们家珍贵的长子，就算后面有一二三四五弟弟，我也是老大。我负责榨干老子的钱和欺负弟妹，其他的不感兴趣，谁叫我先到先得呢？”无一边说话一边抖腿，一副二流子的模样“我是神让我诞生下来收拾丧尽天良的老爸的，气死那老头是我的功德一件，算我救了万千平民于苦难之中，故而我还骄傲呢。”

牧牧噗嗤乐了，“我们想法差不多，不是我看不起凤仙，可是凤仙的确没做什么让我彻底心服口服的事情。”

无点头，“就当玩，把那些负担绑在悬崖边外，没用了就剪断绳子让那些负担可以立刻消失到远方。我的基本人生准则就是麻烦的事就去麻烦别人。”

“看出来了。”牧牧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