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月亮总是跟着我走?
“我昨天看了一部电影,一个男的调戏一队姊妹花居然皱着眉头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说明了制片地认为调戏也变得很有技术含量起来。”
“无学长,你来做什么?”牧牧也皱起眉头。
无可是新进的风云人物,因为无一年级就成为了大法院里面的实习生,都称无是甜心天才,无一入学就连跳两级。
“借用青衣学长的名言,脑力劳动比体力脑洞更累,调戏变成了男女之间的较量,体力活成了脑力运动,能不累么?”下课时间都抓紧时间叽叽喳喳。
学校主张自学,对学生的听课情况没有硬性要求,课堂上讲的都是学生们已经自学过的内容,学生们还能到教室听课主要是为了增加一点友谊和不脱离群体。
也就是理论并不是特别重要,实际才重点。
“咦?我的头呢?”牧牧大惊失色,“谁动了我的抽屉?”
“你的头不是该在你头上么?”
“我刚才摸的那根头,也是我捡的一根头。”牧牧故意解释了一遍,因为有人明知故问,毕竟同学们都看见自己在研究一根头。
一根黑色的直却很纤细易断,头的一头开叉,另一头明显是从毛囊中拔出来的,说明了这基本是一根完整的头。
头是在宿舍书房外的墙角捡到的,这跟头好像刚好不属于花尖、镜公主、绿萝等一应访客的,这跟头躲过了几次大清扫留了下来,正像是被故意留下来的某样证据,牧牧有怀疑的对象,也有验证的方法,可是牧牧没有立刻检验。
可是这根带到教室研究这根头却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了,确实匪夷所思。
牧牧大声叫前面的同学“前面的哪一位扔一只粉笔给我。”
话音刚落,白色的粉笔一根接一根地抄牧牧飞过来,粉笔的劲儿力还不小,接住后还有惯性在。
“可以了。”这些家伙打算把讲桌上的粉笔全部扔过来么?
“找到那根头的研究价值了么?”黑子状似无意的问。
“对于我来说这根头后面可能有一座金矿。”牧牧扔到多余的粉笔,拿起一支白色粉笔在课桌上画炼金术阵。
“哎,如果老师要粉笔难道到这儿来捡么?”
牧牧画的是用于定位寻找的炼金术阵,突然问“黑子,你能容忍你爱着的老好人总是吃亏么?”
“可以啊。”黑子立刻回答。
我看到我喜欢的人老实善良会比较着急。
“不想一想再回答,有很多的可能性,对自己的答案这么有信心?”牧牧问。
“我很肯定答案,难道又错了?”黑子也想不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牧牧摇头,“在我提问的时候已经在预想你会给我什么答案,就像是控制之前的预估,我在等答案的时候还要预估别人会给出的答案,为什么?”
认真思考,黑子觉得这个问题还比较正常,“因为要先一步作出自己下一步的反应。”
牧牧摇头,“其实穷人可以活的很幸福的,只要能乐在其中就好,穷人的乐在其中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的,我们了解的很多是我们自以为了解的,其实我们了解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自以为了解那部分还有很多错误,我们预判是因为我们要有一个准备更正的态度,这是一点点的努力,也是提醒自己要积极面对。”
黑子点头,“受教了,你真的很努力。”
“黑子,如果你想过这些问题就不用今天我来教了。”牧牧继续,“一根头就能藏着很多秘密,甚至可以查出血缘关系来。”
“头还给你。”无把头放到炼金术阵的中央。
本来该到三年级上课的无却到一年级的教室来。
“这根头对我来说很重要。”牧牧睁大眼睛郑重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