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造成生病的假象,绝不能让他碰她。如今,她只想好好的活着走出去,再也不回来。千户府是她最恨的地方,谢北棠是她永生永世的噩梦。
她要好好的活着走出去,一根发丝都不能少。
千户府秋水亭
来人道”京兆尹的人说,对方武艺十分了得,一刀就毙命了,刀法特殊,从未见过,可能涉及道江湖中的能人术士,有些复杂。”
“江湖上的人?“谢北堂沉吟。
原以为只是皇宫里面的人斩草除根。不料牵扯这样广。若是涉及江湖,恐怕会有些不好办,但也不排除买凶杀人的可能。
虽是败兵之将,留着终归是一个祸害,既有人替他们除了这人,无论如何,对三皇子总是好的。上头交代下来的事情也终归是有个交代和说法了,
就留给京兆尹去查个够吧。
不过,这个线索倒是又给了他一个绝好的计谋。
江湖,呵……
计上心来。
见他久久不说话,那人默默立在一边,不敢做任何打扰。
许久之后,谢北棠道“继续打听,给本户抓紧了,不要放过一点点风吹草动。”
“另一件事情怎么样了?”
“该联络的人都已经联络完毕,只等大人命令,大人随时可做调遣。”
谢北棠满意点头,露出雪白的牙,“霜降之日行动。”
“是”那人领命。
望着一池水榭,谢北棠笑。地和、人和都齐全了,就欠东风,八日之后,将是怎样一番世境。
且待霜降来临。
肃秋,气寒,万物凋零,尽显,肃杀之意。
是夜
左阴驿站,距离五里的长亭,两个身着劲装的年轻男子于亭子中,似再等着什么人。
不一会儿,便听见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一匹快马从另一边飞奔而来,久候多时的两人身手敏捷,一个闪身,挡在了官道上。
“你等是何人,因何拦路?”去路受阻,来人不得不勒绳。又见对方蒙面,一副江湖人的打扮,来着不善。于是也不多言,打马,意图强行闯过。
拦路的人对视了一眼,一个腾身而起,只听剑出鞘的声音,剑光闪过,那人还没来得及惊恐,身首便异处了。脑袋滚落在一旁的枯草地里,身子僵在马背上停了一会儿才倒在地上,场面十分骇人。
其中一个走上前,在死者身上掏出一封信,而后,烧毁殆尽,以土掩其灰烬,又从自己怀中掏出另一封抹了死者的鲜血,递给一旁另一人。
另一人不知何时已经换上和死者一模一样的衣服。接过信函,那人转身跨上马背,两人又对视了一样,似在做什么交流。而后,那人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一刀刺在马后,马儿吃痛,向前方驿站狂蹦而去。
驿站接到骑马来报的人,那人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便身亡了。这一话掀起惊涛骇浪,震动朝野。
丁丑年十月二十,气肃而霜,阴始凝也,名曰霜降。边北御敌的五皇子廉济私通外寇,通敌叛国。外寇野心勃勃,不满足于五皇子提出的筹码,敌方以和谈之名将廉济请至帐中扣押,以胁中原朝廷。若要将人放回,需得划出边北五座城池,作为交换。
已经身亡的信报者身上得一信函为证,证据确凿。
今圣上本还在为七皇子一案耿耿于怀,刚刚从邛霞寺斋戒归驾,便得到这样得消息,圣上龙威怒不可遏。下首官员个个俯首贴低,就差没有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这个逆子,秦向由,你告诉那逆子,他最好死在外面,他若是敢活着回来,朕剐了他。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五皇子。秦向由,你可知罪!”
作为皇子言传身教的老师,所教之人出了这种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的,更何况那还是皇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