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何止可怜我痴情女子一个,就让我孤身一人,无人怜爱,惨淡度日,了此残生。”安容华生无可恋的模样,夏怀瑾差点又要信了她,“别疯言疯语了,年纪轻轻的姑娘,心思如此复杂,不如本王找媒人为你参谋一个好人家,免得你胡思乱想成了痴狂。”
“你敢?”安容华怒上眉梢。a1tia1ti
“事不宜迟,本王这就吩咐下去。”
夏怀瑾故作玄虚,安容华却刻不容缓将他一把拽住,倾尽一身之力将他拖倒在床上,以压倒性将其压制。
“谷女你起来!” 夏怀瑾仿佛无力反抗。
“我不!”安容华愈嚣张起来,“你还敢为我参谋人家,我就大喊非礼,在你王府中,丢尽你瑾王爷的脸面,让人家都以为表面成熟稳重,温文尔雅的王爷其实是个老色胚子!”
“此情此景,究竟是谁非礼谁,明眼人一看便知。”
“听你这话,是希望我来非礼你喽?”
安容华故作色眯眯地模样,企图非礼夏怀瑾的举止越逼近,却缓缓轻轻地贴在他胸口。夏怀瑾几乎忘了故意,被安容华倾听者心跳
“你心跳的好快啊,这么大年纪了不会有事吧?”安容华在意道。
“不准说本王年纪大!”夏怀瑾较真起来。
“哦,不说年纪,可是真的好快啊。”安容华十分兴致勃勃。
“你起来便不快了。”
安容华却双掌捏住夏怀瑾的肩膀,誓死不放。
“其实我想这样很久了,虽然说出来有点丢人,可是我在你面前早就丢尽脸面了,也不怕再进一步。”安容华一颗老成的少女心分外理智,“你常说我有失体统,今日我便与你算计算计,天地有眼,一男一女,床榻共眠,不成体统的,岂止我一人而已。”
夏怀瑾控制不住自己被撩拨的心跳,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他的心仿佛真的平稳太久太久了,这一便不可收拾。
夏怀瑾一把挽住安容华的身躯,轻易便将她放倒。
“即便本王的心会为你而跳,也不代表本王会对你怎样。”夏怀瑾转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