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到时候本王会带你与良儿回去贺寿。”夏怀瑾说道。
“妾身谢王爷眷顾。”秦珂心里得了安慰。a1tia1ti
躲在床帘后的安容华抚平了紧张情绪之后,便开始嫌弃二人对话。
“呵!”
“奇怪啊,衣衫不整的又不是我,我为何要躲起来,这样好像我做了什么不知廉耻丢人现眼的事似的!”安容华多想冲出去,可此时此刻若是出面了不清不楚,“算了,好好听听她们说什么。”
“素衿出了那事,父亲便决定寿宴一切从简,只是家族中人聚一聚便好,就连原本定好贺寿节目都取消了。”秦珂先抛出无奈的现状,才道出目的,“妾身想过贺礼的问题,一般的礼品再贵重也只是身外之物,所以妾身想请求王爷与妾身合奏一曲,恭贺父亲大寿。”
“贺寿?是想在族人面前表现与怀瑾夫妻感情好,琴瑟和鸣吧!”安容华默默想道。a1tia1ti
“本王已经不再抚琴了。”夏怀瑾委婉说道。
“看,遭到拒绝了吧。”安容华默默摇头。
“妾身这些年确以为王爷不再抚琴,可先前王爷在宫里与佳丽斗琴,妾身以为王爷只是……”
“本王答应你。”夏怀瑾突然改口,气得安容华几乎要从帘帐后冲出来,“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答应她,我当时都威逼利诱了那么久!”
“多谢王爷恩典。”秦珂十分喜悦,她可以当做这是夏怀瑾对她的怜惜。
“老太傅既是本王之师,又是老丈人,本王应当为他做点什么。”夏怀瑾莫名地善体人意,叫自认为受到他非人待遇的安容华怒火中烧,“师傅丈人什么的,送个贺礼不就好了,如此麻烦作甚?”a1tia1ti
夏怀瑾仿佛感觉到了帘帐后的蠢蠢欲动。
“王妃先下去准备吧,本王得空再与你一同练琴。”
“妾身告退!”秦珂心满意足地离开。
“玉禾,回去立即将我的琴找出来。”秦珂从未如此喜形于色。
“奴婢知道。”就连玉禾都欢喜雀跃,“奴婢恭喜王妃心愿得偿!”
秦珂离开后已然安静下来,夏怀瑾却不见安容华从帘帐后出来,与他猜想的她会冲出来大雷霆的情形全然不同。
夏怀瑾走去掀了帘子,只见安容华抱着自己蜷坐着,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可夏怀瑾不敢松懈,总感觉她无论是何表现都可能别有诡计。
“你的鞋,踩脏了本王的床铺。”夏怀瑾挑了一个最安全的问题开口。a1tia1ti
“哦。”安容华默默地脱了鞋扔掉。
“王妃已经走了。”夏怀瑾再说道。
“哦。”安容华继续把自己抱成一个球。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夏怀瑾防备地问。
“我心好痛哦!”安容华突然做作。
“心痛,可是受伤了?”夏怀瑾防备无用,即刻忍不住关切,行色慌张起来。
“嗯。”安容华点头,一副楚楚惹人怜的模样,“都是王爷害得。”
“本王……”
“都怪王爷跟王妃卿卿我我,恩恩爱爱,你侬我侬,夫妻情深,害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夏怀瑾之前还相信安容华或是在自己未知的时候受过伤,可当她此番矫揉造作之言一出,便能断定她是在拙劣演戏。a1tia1ti
“本王与王妃成婚十数年,王妃温柔贤惠,善体人意,操持家务井井有条,为本王分担忧虑,本王不与她夫妻情深,还要与谁恩爱情深?”夏怀瑾一本正经地刺激安容华。
安容华绝对不信夏怀瑾的言论,言语间根本不参杂一点感情,分明就是为了刺激自己罢了。
“那我只能祝福王爷与王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人世间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