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没摆。”
说好的“抬嫁妆”,红枣自不会把不是嫁妆里的东西摆出来招人非议。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这么多”几个字深深刺痛了郭氏——她看着她当年给红枣添妆的足金头面,心里酸涩她亲闺女玉凤出门她连套最小的足金头面都没能赔!
不是没能力,而是玉凤出门已经带了两个宅子,她若再给赔金头面,另两个儿子的婚事要怎么办?
而已经娶进门的儿媳妇又会怎么想?
她没有给三个儿子一人一百两聘礼的能力,就不能由着脾性来赔女儿。
钱氏本想说好歹摆几样出来充门面啊,但想到红枣一贯的有主意,到底没有开口。
嫁妆里的衣裳因为当年做的小了,这回倒是都重新做了,绸缎布匹裘皮啥的也都照单补全了——好女不穿嫁时衣。云氏可以不管红枣嫁妆头面的摆法,但于衣裳那是绝对不允许比嫁妆单子少一根线的。
这是她谢家大房的脸面!
所以红枣这回又白得了好几张好皮毛。
压箱银压箱钱,不用说也是跟当年一样一分不少……
李贵中对好嫁妆单子后,一本正经地告诉红枣道“大姐,这嫁妆完全地对卯合榫,没有差池。如此等时辰一到,我就带人搬了!”
红枣忍住笑道“那就劳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