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凌迟万刮。
白如琼雪滑如润玉的肌肤在月下似泛着柔柔的光,月玦缓缓俯首贴近,看见她锁骨下那道淡白的疤痕时,月玦贴近的动作一僵。僵顿只在一瞬之内,月玦轻轻附唇吻上她肌上绛红艳梅,依稀的姣梨香浅浅钻入鼻中,绕在心田脑海。
“你”
秦楼安斜敛凤目睨着伏在她身上的月玦,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唇上的温凉。月玦未如她想的那般趁她虚弱之际对她做什么不耻之事,反倒像是救她,秦楼安微微松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月玦自她身上起来侧首吐出一口黑血,将她衣衫重又穿好后,解穴放开她。
“先是要杀我,现在为何又要救我?月玦,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楼安声音似比山中的冬夜还要冷上三分,看着月玦的眸不带半丝感激之意。
“不是我,不是我刺伤的公主。”
“本宫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月玦,本宫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对我?”秦楼安冰冷的语气开始蕴着怒意。
“耳听为虚,眼见亦不一定为实。公主,适才大殿之中刺伤你的当真不是我。公主仔细想一想,今晚大雄宝殿中,可有看到什么奇异之象?”
秦楼安凝眉略思,思及大殿金佛泣血之事,那应该不仅仅是奇异,那应该是诡异了。
这与月玦杀她又有什么关系,月玦是想装神弄鬼吓死她?
可纵是月玦要杀她,又怎会选在尚安寺,他对尚安寺很熟吗?
最重要的,杀人都是要有杀人动机的,月玦有什么理由要杀她?
最后便是,现下他为何又要救她?
见她开始冷静下来思考,月玦说道“公主,自你从西院追踪悟智进入大雄宝殿,玦便一直跟在你身后。大殿中,玦见公主盯着殿中佛像甚是出神,连悟智站到你身后都不曾察觉。不知公主是看到了什么那般出神?”
“你说什么?”秦楼安猛然抬眸看着月玦,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你一直跟在我身后进入大殿?那你就没看到殿中金佛泣血?”
“金佛泣血?”
月玦看着她摇摇头表示没看到,未几露出一副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的神情。
“公主,你应是中了令人生幻的迷心散,所以在大殿之中才见到金佛泣血这等诡异之象,亦将在背后袭击你的和尚看成我。”
秦楼安方舒展不久的罥烟眉又高高蹙起,她甚是怀疑的看着月玦。他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她,接过后,发现是一粒浑圆的佛珠。
“公主身手不凡悟智自不是对手,然公主却没料到他们并非一人。悟智重伤在地,另一和尚则趁机从背后偷袭公主。”
月玦看了她一眼甚是愧疚,声色舒缓间带着悔意“我见他动手,便自他身后扯了他项上佛珠止了他身形,珠串断裂此粒便留在了玦手中。我本以为公主定能躲避的过,出手才慢了一分,然公主还是被其划伤了皮肉。”
“你说的好听!”
秦楼安紧攥了佛珠扬声打断他,冲他叫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单凭一颗佛珠就想为自己洗脱嫌疑?且不说我是否当真中了令人生幻的迷心散,就算我不慎中毒,那我又是如何中的,何时中的?”
“公主”
“你既是一开始就看到我追踪悟智,为何不与本宫同行,而是悄悄跟随?再者,你说你看到大殿之中除了本宫还有另外两人,那你既是能从他们手中将我救下,又为何不将他们捉住?”
秦楼安不给月玦辩解的机会,咄咄逼问着他。
月玦抬首打量下四周,苦笑一声说道“公主,莫要激动,也不要这么大声,小心惊了他人。明月之下,寺院巷中,让人看到你我孤男寡女,玦倒无甚大事,只是恐坏了公主清誉。”
轻叹了口气,月玦自袖中又取出一根银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