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沾男女风情之人。适才他这番,倒像是被妻子误会急于解释一般,予人一种颇是新奇的感觉。
若说这种感觉是什么,那便是此时此刻的他,像人了些许,像他这个年岁的少年郎。
“好了,你做过也好没做过也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哪里需要我明鉴?”
见月玦拢了拢衣襟,秦楼安将窗掩阖。
“我之所以未将她于你见面之事告诉父皇,除了钦慕她忠骨之外,便是她恨归恨,却不会自不量力对我父皇做不利之事。那晚她但凡有半丝害我父皇为她兄长报仇之心,我定不饶她。”
秦楼安声色厉了三分,“所以,你不必谢我。”
见月玦微笑点头,她又说道“数日前雷雨之夜,我在掩瑜阁前遇袭,若不是你,恐我纵是不死亦是受伤颇重。然我好奇的是,你又为何来的如此及时,那柄折扇,又是何物?”
“与本宫说说罢,风神俊朗的月玦太子?”
“公主之命,焉敢不从?”
瑁王府虎踞轩,传出代衡大笑之声。
“先前长琴先生与本王说让秦昊大办宫宴之时,本王还不解先生用意,如今才知先生用心之妙啊。先生这招调虎离山,真可谓是帮了本王的大忙啊!若非先生从不肯于本王府中用膳,本王一定好生招待先生才是!”
“王爷客气了,为王爷分忧解劳本乃长琴份内之事。既然王爷觉得月玦于洛城中碍事,长琴便让他去别处便是。”长琴微颔着首说道。
其实此事本无需如此麻烦,只可惜自暻姳公主入宫之后,皇后就再也不到梨园教坊听琴看舞,他便只能以宴会献琴之法接近皇后摧醒其体内蛊虫。
他对月玦之了解,不亚于司马赋及与容弟。
他知晓月玦知道他与无妄的渊源,亦知道无妄就是见死不救。他亦料到,月玦会将无妄可治蛊之事告诉暻姳公主,如今他们尚安寺之行,同样在他预料之中。
代衡点点头,笑道“这次何止是月玦?就连暻姳公主与司马赋及都一同出了洛城去了尚安寺,本王可是觉得顺眼顺心多了!”
“父王,你切莫高兴的太早了。他们只是去尚安寺为皇后看病而已,等皇后的病好了,他们就又回来了,到时不还是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吗?”
“祁儿,你能想到的事,本王又岂会想不到?”
代衡笑着上前拍了拍代朝祁的肩膀,说道“只要他们离开皇宫,离开洛城,想要让他们彻底消失,难道还是什么难事吗?”
上次在宫中未将一直妨碍他的暻姳公主除掉,这次,皇后,月玦,司马赋及,他要将这些绊脚石一同铲掉。
凝看着自己父王阴冷的面容,代朝祁恍然大悟,亦甚是得意的笑着点点头。
未几,代朝祁似想到什么一般,收了笑说道“父王,听说这次谢容也在,您莫不是也要把他——”
见代朝祁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代衡叹了口气,摇摇头。
“那晚宴会之上你也看到了,谢容此人喜好男色,荒唐至极,比之他那软硬不吃的兄长谢荀,更令人拿他无法。倒不如将他捉住,威胁谢荀为我们所用。”
代衡略顿,看向长琴说道“依先生之见,本王以谢容威胁谢荀之计,如何?”
“以谢容威胁谢荀?”长琴轻笑道“不知王爷对谢荀与谢容了解多少?但想谢容常年云游在外,与谢荀的关系必定不是那么亲密。王爷以谢容相逼,不见得能威胁到谢荀。”
见代衡面色凝重,长琴笑言“王爷急切想要谢家为己所用的心情固然可以理解,但亦不能莽撞行事,施压可以,却不能逼的太急。万一谢荀记恨王爷迫害其弟,转而投奔秦昊或者他人,那对王爷岂不是更为不利?”
代衡闻言点点头,说道“长琴先生所言不无道理,可如今这拉拢不成,动又不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