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只是还维持着寨子的形式,毕竟乱世做贼的无奈之举,在清明盛世再继续下去难免遭人诟病。”
“你很聪明,选择石门山,远离洛阳,名号不响,却又真实存在,但是很不巧,我跟那里的人倒还有些交情。”
“你们应当明白,我们费时间精力跟你们胡搅蛮缠,是有底气的,除非你们求死,不然,月寒毒发的时间可越来越近了。”
黑衣男孩看了看身后的两人,姑娘的唇色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紫,他握了握拳,下定很大决心一般:
“我们三个是幽梦国的人,行路途中听一些前辈提到,华阳国皇宫藏着这世间最大的宝贝,所以易容进来,想把那东西偷到,也算给我们兄妹三人打个名号,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居然还想找借口瞒过去,阿楉听男孩这短短一句话都说得越来越没底气,感叹道:傅瑨这次要求的任务对象,还真是如他所言:天真稚嫩。
不过,她倒还真是想不出来,就这么两个头脑简单的人,不知道让他们在这儿费什么时间。
“我王兄宫里藏着世间最大的宝贝,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若你们告诉我,我替你们拿了来,卖得好价钱咱们五五分成?”
这边,傅珣正一脸正经的出着主意。
旁边几人都是满脸黑线,刚刚建立起来的沉重气氛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突然,一声闷响,引得几人一同看向声源处,那名黑衣女已经倒在了地上,面如白雪,嘴唇在这几句话的功夫,由浅紫变成浓紫色,眉头紧皱,仿佛正在经历着世间最痛苦的难事。
阿楉看看她,算算时间,从他们僵持到现在也还没过半个时辰,难道自己配药的时候加大了计量了?没理由这么快倒下啊。
想了一阵,阿楉突然回忆起,这个姑娘好像从见到他们起,就表现的特别紧张,尤其在傅珣靠近过她之后,整个人就开始瑟缩起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她起初以为是因为月寒的缘故,现在想想,其实还真有些不对劲啊,到底为什么呢?
男孩焦急地看着姑娘,扭头冲站在那边沉思的阿楉大喊:“你还在看什么呢,没看她快不行了吗!快把解药给我!”
阿楉这才回过神,轻笑一声,转头看向男孩:“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制出毒药?”
“毒药毒药,能毒死人的才是好药,我若是见她快死了就将解药给她,那我做这毒药出来干什么?你不会真以为我们是在跟你玩吧?”
男孩愣住,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直白的把这话说出来,表情一时非常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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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可是敌人,这毒是他们下的,自己居然妄图敌人能够施以援手。
“……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的目的,但你要答应我把解药给我。”
傅珣和阿楉对视一眼,知道陪他们玩了这么久,终于成功了。
只有那名一言不发的黑衣男子,表情莫测的低下了头,让阿楉一时看不清他。
那晚,傅瑨给阿楉的信上写道:若是有人提到,他们是石门山山贼,此人便是我安插在那三人中的内应……
不过这个内应,到现在为止,好像并没有提供任何实质的帮助,真不知道他们这老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
封住三人的穴脉,定住他们的身形,为了防止他们自己冲破被封的穴脉,阿楉又一人给喂了一颗软骨丸,才放心把月寒的解药给他们服下。
不多时,两名男子的脸色恢复如常。
昏迷的女子也渐渐醒来,一睁眼,看到眼前紧张的男孩,全然忘了自己还在敌人跟前,迷蒙着双眼,低声啜泣:“刚才,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男孩瞥了瞥站在旁边的傅珣和阿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