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想让自己冻病了,好摆脱寻找国玺的责任吗?”
接过阿楉递来的热茶,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傅瑨心中感慨万千,率先打破了沉默:
“还记得当初,你失足落下山崖,那么冷的天,大家都说你活不了了,我却偏偏找到了你。那个山洞之中,你也是这样,说着‘难道想让自己冻病吗?’给我递来用叶子装着的水。十多年过去了,我们好像都还是没变。”
“皇上如何又提起从前,这冷风也吹够了,还是关上窗子好好想想该如何找到国玺吧。”发现傅瑨跟自己一同想起了那天,阿楉有些慌乱,明明自己决意要恨他已经很多年了的啊……
转身掩了自己的表情,坐回小圆桌前,阿楉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恢复了一脸淡然。
傅瑨看着她不似刚才镇静的脚步,也不点破。
关上窗坐回桌前,放下手中只剩余温的茶杯,傅瑨开口道:“你不用担心,虽然还不知那些贼子将国玺置于何处,但是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阿楉见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拿起茶杯抿一口,语气平常:“那你今晚来找我是让我做什么?难道就想发发牢骚?”
“我自然有事找你帮忙,只是……”
阿楉看着傅瑨逐渐变得为难的脸,大概猜到了他的顾虑,他担心这次行动扰了她的生活,但他既然告诉自己国玺的事,就应该知道会打乱她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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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也像他这么做作的性格。
也不待他说完,阿楉便一脸疑惑地看向他:“可是,好像有一件事不对。”
傅瑨看着阿楉困惑的表情,没有计较她突然打断自己的话:“嗯?什么不对?”
“按道理,国玺是放在你的寝殿,那些贼子来偷国玺,用迷香必然也会影响到你,可为什么你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
傅瑨听她这么一问,心下觉得有些紧张,拢在袖子里的手攥成拳头,眼睛看向地面思考着该如何回答。
却又听到阿楉迟疑的声音:“或许……你其实不是人?”
傅瑨听了这话,一个转头看向阿楉,只见她满脸探究的盯住他,好像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他知道她在骂自己,说自己表里不一,也只好假装没听懂:“我说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呢?”
然后假咳两声,尴尬的接着回答:“那晚刚好去了沈妃宫里,不在长明殿。”
听见傅瑨提起沈妃,这个埋藏在记忆深处多年的人,阿楉怔了一下:“书洛……过得还好吧。”
傅瑨拿着已经空了的茶杯把玩着,淡淡的回道:“放心,她一切安好。”
“那就好。”阿楉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桌面。
傅瑨看着阿楉失神的样子,思量了一会儿,放下茶杯,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阿楉:“对了,这是沈妃托我带给你的信,她说有事情要拜托你。”
阿楉略略惊讶的看着傅瑨将信拿出,接过之后看一眼信封,就将信收在袖里:“好,告诉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傅瑨看着阿楉,脸上带着些许的愧疚:
“这次宫里的事我本不想将你牵扯进来,可眼下又正在年关,后日便是除夕,为了华阳的百姓,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
“于我无碍,你只说让我做什么吧。”
傅瑨听了她这话,接着说道:“我记得当年你的轻功天下无双,虽然你沉寂了这么多年,但我知道,你一直没懈怠过武功,今晚的毒针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想让我去把国玺偷回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错,先将国玺拿回来,再将那贼子抓住提审。”傅瑨点头。
“需要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