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亲自表演一个,给你瞅瞅,咋样?”
“奴才哪敢啊?”楚飞浑身一抖,赶忙将银元宝往嘴巴里放一口咬下去,差点儿没把大门牙给崩掉了……
虽然,银子上面也被咬了一个小小的牙印。“少爷,您瞧?这银子是真的。”
有问题不应该,没有问题,还是不应该。白依阑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好吧,既然咱们用眼睛看不出来,回去拿锤子将官银砸扁了瞅瞅,看看是不是真的。”
“也只能是这样了。”梅长青也同意,毕竟小心为上。
白依阑将观音丢给了梅长青,手上拿着自己的银角子,有些不太得劲儿,想了想,将银角子也丢给了梅长青。
“给你了,正好当成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像是丢掉一个大包袱,白依阑轻松的想要吃饭了。
梅长青接过还留着牙印的银角子,深深的觉得,小妻子不是想到给他分配零花钱了,而是嫌弃这块儿银角子脏了。
“月儿,你这样真的好吗?”梅长青扯着嘴角,他也很嫌弃这个被啃过的银角子好不好?
“怎么不好?反正你没钱,我有钱,我给你,多好?”白依阑净了手,擦干了手上的水,这才让外面的小二哥上菜。
梅长青拿着银子横了楚飞一眼,只把楚飞给噎的够呛,没良心的少爷,他这么做是替谁背锅啊?
他也爱干净,不喜欢啃银子好不好?可怜他的门牙,因为用力过猛,现在还隐隐作痛。
梅长青完全没感觉出来贴身小厮的怨念,见着小妻子要用膳了,赶忙洗手,拿起了筷子,准备为小妻子布菜了。
心有余悸的石师傅摸了摸脖子上帮着的绷带,无妄之灾啊,谁又能想到,许知县家的女儿竟然是个疯婆子?
在梁师傅惊诧的目光中,石师傅心有余局的拍了拍老友的肩膀。
“我这还算是运气好的呢,最气还活着呢。以前的时候,我还觉得一个大姑娘,哪里会有那么狠毒的闲心,自从经历了今天的事情,我算是知道了,甭管男女老少,一旦狠起来,都是要命的主。”
梁师傅手里握着刨刀,瞧着老友一副惊惧的面容,想了想,点了点头。
梁师傅的夫人,治家是一把好手,但若是动起怒来,也是会出人命的,河东狮吼,简直不能更要命。
一时之间,两人竟然起了心心相惜的友情来。
互市快到了,时间就显得迫在眉睫了,石师傅只休息了一个晚上,就开始做一些力所能及,不用力气的小玩意儿。
而梅长青应承下来查探樊大爷失踪的事情,也是真的用了心的,虽然他手底下的人不多,大部分还都是许知县任允判的时候留下来的。
这些人虽然都有二心,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做一个假好人,只要这些人出去了行动了起来,就算找不到人,杨知府也不能说他不作为是不是?
更何况,樊大爷被他关在了地窖里面,他还用费心思去找?
梅长青不用费心思,他只要每天在大街上晃荡两圈,甚至每日去许知县面前汇报一下行程,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只是,他以为的,跟杨知府在乎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人还是没有找到?官银呢?官银的源头找到了没有?”杨知府黑沉着一张脸,将梅长青给打发掉之后,所有的隐忍,都对着许知县一个人发了。
许知县嘴里苦的要命,脑子都要炸了,官银的时期你,就算他下了死力气去查,也没有查出根源来。
“樊县丞说他送给樊家的官银,也是偶然从钱庄里面兑换出来的,可是下官将钱庄的现银都看了个遍,根本没有找到官银!”
这才是最令他不解的地方,凭什么樊县丞兑换银元宝的时候,就能碰巧兑换到官银?
这未免太凑巧了吧?为此,他还将北苑县的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