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起自己的女儿来。
“行了,先别管上午的事情了,你赶紧的想想,这阵子你手里漏出去的银子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许知县不敢明说,只能隐晦的提醒自己的女儿。
曹曦心中奇怪,脑子转的飞快,因为从小她就接触算盘,精于算计,这么多年下来,她对金钱的敏感,几乎成了本能。
“父亲,是不是那银子出了问题?不能啊?咱们一直没做什么不合法的事情啊。”她又不是活腻歪了,更何况,她也不缺钱。
许家不缺钱,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不缺钱。
官银之事,本就不是能够放在明面上来说的东西,遮遮掩掩的反而更加让人好奇,一路上伺候的丫鬟,不免伸直了耳朵想要听听。
两人很是谨慎,才说了一会儿,就都闭起了嘴巴。
而将一个定时炸弹砸在杨知府和许知县身上,梅长青浑身落的轻松,出去直奔县城里最好的菜馆子,和小妻子汇合。
白依阑看着梅长青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拿出来好几块儿银元宝,不免有些啧啧称奇。
“这阵子本夫人似乎还没有给你零花钱呢吧?你这个钱,是从哪里得来的?”
原本还因为小妻子提到零花钱有些惊喜的梅长青,在瞧见小妻子饶有兴致的质问,顿时蔫了。
“月儿,为夫真的没有背着你藏银子,你瞧瞧这个银子,可有什么不同?”
梅长青将银元宝推给了白依阑,白依阑将银子都拿了起来颠着,并未发现任何不同。“这是你从樊大爷身上搜出来的银子?”
这几天,只要有时间,梅长青都会跑到地窖里面去和樊大爷沟通感情去,不过樊大爷被捆绑在椅子上,双眼也被蒙着,梅长青也不开口,就静静的陪在樊大爷的身边。
若不是知道梅长青是自己的夫君,白依阑都要觉得梅长青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了。
“月儿就是聪明,这个虽然不是樊大爷身上的银元宝,可还真的和范家园欧谢关系,这几个,都是从樊家的老管家身上搜出来的。”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樊德源作为樊家最有出息的孙子,身边跟着的管家,自然不是穷的,身上怎么会不揣几块儿银子?
桌子上的这些,都是从樊管家身上的荷包里拿来的。“一个老奴才,口袋里竟然揣着官银,月儿你说,他是不是傻子?”
楚飞将老管家的双脚向上提着,让老管家使不上一分力气,轻轻松松将人从狗洞里面给拽出来了。
正凑巧,她是个喜欢看热闹的,爬上墙头,刚好看见这一幕。
也多亏了楚家和许知县家不过两墙之隔,不然还真的加不到真么精彩的画面。不过,这银子?
从窗户口透进来的阳光,将包间照射的非常透亮,阳光洒在银元宝上,投下了一大片的阴影。
阴影自然能够影响到银元宝的色彩,但也不应该这么鲜明吧?
“楚大人,这银子,是不是掺假了?”白依阑曾经听亲爹提起过,银子是能够造假的,造假的本事高超与否,直接决定了银子的分量。
可颠着每一块儿银子,分量似乎都没有区别。
梅长青慎重的将银子拿在了手上,想要咬着试试,又嫌弃银子太脏了,瞥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楚飞。
“来,楚飞,你试试要不要咬的动,再去老板那里借个杆秤来,咱们在称称分量,看看够不够。”
楚飞简直不太敢相信自家少爷竟然想让啃银子的吩咐,强扯着嘴角,他是拒绝的!
“少爷,小的牙口不好,不如笑的去找店小二来,让店小二给您表演生啃银元宝,咋样?”他虽然是个奴才,但也是个爱干净的奴才!
梅长青冷冷的看着楚飞,勾着嘴角,轻轻的说道“本少爷瞅着,你这是比本少爷还像少爷了,要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