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都是用筷子,只是筷子和碗都清一色的不锈钢,没有竹筷子好使。
陈明宋开了一瓶韩国酒,“陈先生,我们喝这个韩国的最著名的本地酒,jro,是韩国1924年创办的品牌。我们平时都喝这个。”
客随主便。
陈达昌端起酒,碰杯的时候,陈明宋的杯子一路往下碰,就差低到桌子下面了。干杯,陈明宋转过身去,背对陈达昌,用一只手挡住喝酒的嘴,一口干掉,再转过身来,亮出喝干的酒杯。
韩国喝酒的礼节大概是遵循了中国唐朝的传统,还有这么多的酒桌文化保留下来。想起重庆人民的豪放,光着膀子大碗喝酒的样子,就连靓丽的重庆妹子都能猜拳喝酒,这个曾经中国的附属国,却保留了我们的酒桌文化。
一瓶酒,不停的几个干杯,就见底了。
再开一瓶,陈达昌连连摇头,喝不了了,喝不了了。几杯下肚,他已经有点晕乎了。
陈明宋是真的了解广州,他很诡秘地说,“广州宾馆,电话,每天的有。哈哈哈哈。”
“上门服务吗?”
“哈哈哈哈,你也是知道的,哈哈哈哈。你们中国的男人,很开心”,陈明宋找到了共鸣一样,“你们花的钱很少,在首尔,一个电话服务的钱,在广州可以有四个电话的服务。哈哈哈,你们很幸福。”
陈达昌终于听懂了,韩国的上门服务的价格是广州的四倍。看来中国的姑娘,童叟无欺。
“陈先生,我带你去韩国的服务的体验的一下。欢迎你。”
陈达昌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明就里。
结账,出门,韩国喝了酒开车好像也没人管。陈明宋东拐西拐,来到了一条满是霓虹灯的街道。陈达昌定睛一看,居然就是昨天晚上自己来的这条街。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都能撞到?
下车前,陈明宋说,“你会英语吗?会几句就可以。”
“yes, i can seaknnlish”酒劲上来,川式英语发音也变得纯正起来。
“她们只接待韩国人和外国人,没有中国人的经验。你说几句英语就可以啦,后面的事情,用你的身体说话,不要用你的嘴,哈哈哈哈。”
原来如此。
陈达昌跟着进了一个酒吧,出来的侍应生是个大姐,点头鞠躬,陈明宋叽里咕噜一阵聊之后,对着他说,“r chen,nun this ai, she illnenrnu”这哥们英语还不错。k, nt it”他硬着头皮跟着大姐上楼了。
大概只有15平米的小房间,巴掌大的窗户,有个淋浴间,中间一张按摩床,床上一个洞,放脸进去。陈达昌坐在那里发呆,酒劲还没消去,门开了。
进来一个穿比基尼的韩国姑娘,比陈达昌看上去还害羞的样子。进来就关灯。
“sir, nlish nr,nrry”
“it nk”陈达昌没有再继续聊下去。
韩国女子主动帮他宽衣解带,手动洗澡,擦干。让他趴在了床上。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涂抹上不知道什么油的东西,滑得像小城河边上的稀泥。再加上不同的按摩手法和摸来摸去的手指,陈达昌在昏昏沉沉的酒劲里,完成了第一次和国际友人的身体交流。
韩国姑娘把他再洗得干干净净,把刚才扒下来的衣服再穿上。看看表。坐在床边,抽起了烟。
“sir, jt ait ten nk? n this”ive nne”
这是两个人所有的对话,默默地抽着烟,烟叶燃烧的啪啪声都能听见。女人庆幸完成了一桩交易,旁边的陈达昌只觉得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愉悦。
陈明宋在楼下笑嘻嘻地等着他了,“ok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