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穿了一丝线头勾起,挂在傍右的位置,这东西的色泽同银丝色泽不下分毫,只瞧着垫子上没什么东西一般,鱼目混珠令人看不出。
这一头,终于找了一圈,才有太监大喊道。
“找到了,三阿哥,您看看,是不是这个玉佩!”
三阿哥见客图得手后已经撤了,便笑呵呵从口袋里揣了包碎银子,笑道。
“谢你的!”
“多谢阿哥!”
这小太监乐呵呵不行,客图这时又换了身着装,陡然跑到三阿哥身边,特别说道。
“阿哥,可是好顿找您,您在这干嘛呢!”
兆佳氏吃了些茶水,见天色渐晚,灰暗的夕阳留不住闲静的时光,便也告辞去了。
永嫔亲自送出门,看着兆佳氏上轿。
“你这肚子,快九个月了,看着怀相像个皇子阿哥呢!”
“这就能看出来了?”
兆佳氏口头上谦虚,可藏不住心里头的喜色表现在脸上。
“罢了,今日天儿晚了,待我产下皇嗣,在找姐姐叙话吧!”
“好!”
永嫔心里头也是捏了把汗,可算是这位活祖宗不来自己这里了,若是磕了碰了,便是挨着谁谁倒霉!
兆佳氏坐上肩舆慢慢走了,永嫔也转身回去,敏鹃刚想关上宫门,便听到一阵女人细长的尖叫声。
“啊~”
永嫔一个哆嗦,匆忙拉开敏娟,打开宫门一看,那一头本好好乘着步撵的兆佳氏,仪仗队摇摇晃晃怪叫不停,还没等永嫔反应分毫,想着是怎么了时,只见兆佳氏滚圆的肚子从高处摔了下来,一侧的太监顺时被砸在身下。
“好疼,好疼!”
兆佳氏从高处摔了下来,只觉着汗水涔涔,肚子里的孩子乱踢个不行,天昏地暗疼到窒息。
“不好了,娘娘要生了!”
永嫔见银萍大呼大叫,没了个主见,又见是在自己这边摔跤的,自然心里瞬间六神无主。
“怎么了,怎么了?”
永嫔应了出去,见兆佳氏摔下来羊水都破了,慌忙吩咐一通,眼下不得不借了景泰宫一用,忙地让下人们去请诸位太医,又发配了请接生嬷嬷的,抬着兆佳氏往宫里走的,还有请皇上的,乱成一团。
待兆佳氏被接到景泰宫生产,一时间周围的人也有了安排,永嫔看着周边清静的宫墙,说不出的怪异。
“怎么好好地就从轿子上摔下来了呢?”
永嫔环顾一周,望着斜着翻了个的骄撵,出神片刻,摸了摸轿子上和那鸭绒软垫垫儿,并无不妥。
“娘娘!”
敏娟来搀扶,永嫔才如灵魂回窍,一门心思往着内宫走去,眼下还是兆佳氏平安生产为紧。
永嫔走了,巷子里也空荡荡的,远处黑色身影悠悠浮现,银色的光芒借着宫灯火光折射,一并捡了那在黑夜里也能闪光的好东西,竟然是一枚弯曲了的银针。
“拿回来了吗?”
肃阿勒焦急地问着,客图坏坏一笑,拿出那枚事先被弯曲折成勾状的银针。
肃阿勒吐出一口气,又想到什么,慌忙问着。
“那灯油呢?”
“你放心吧,夜里头黑,景泰宫一边又混乱,宫灯漏点儿油,也是自然!”
肃阿勒不在说话了,将手中这针拿近,细细看了,只觉着刺眼睛。
“弟弟啊,对不起了!谁让你不会投生,拖在那种贱人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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