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威胁了,自然,咱们的八阿哥就能凸显出来,到时候,娘娘的心愿便可以达成!”
芷荟替昭妃分忧解难,昭妃却抬头冷笑,似有嘲讽的意思。
“你忘了,兆佳沉音可是要给皇后生下嫡子的,便是我也奇了,皇后真是好命,自己生不出儿子,怎么谁的儿子都能盘算上?”
“啊?那咱们万万不能让皇后得逞啊!想着皇后那些个手段,比什么静嫔与乌兰乌尤可是老成多了!”
昭妃急迫,却也只能缓缓而发,如今也没有动兆佳氏龙胎的机会,又是皇长孙刚没,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便是看看兆佳氏生出来的是男是女,再做决策。
“额娘,王爷,福晋!”
绛宁小产,便是异常虚弱,整理好被褥,没了血光的场面,可绛宁的哭腔仍旧让玉斟挠心。
“绛宁,你还小,孩子还能有的!别灰心!”
绛宁泪水吧嗒吧嗒地掉出来,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额娘,王爷,我,我没能保住爱新觉罗家的儿子,咱们的儿子,咱们的儿子……”
就似大脑断了线,绛宁浑身颤抖,仍然吐不出后头的话。
“好了,好了,养好身子,还能有孩子的!”
萨仁也是泪流满面,王府里第一桩喜事儿,如今却成了白事儿,怎么够不让人生了无数的忧愁与悲念?
“我的儿子,额娘,我的儿子就这么平白没了,没了啊?我都没想到……”
绛宁眼神空洞,易琛紧紧攥着绛宁的手,只觉着冰冷十分。
“好了,不要再想了,你刚刚小产,身子十分虚弱,快眠一眠吧,别哭了,害了眼睛便是大事儿了!”
这一头,玉斟差遣众人出来,也让绛宁好好休息一番。
后,玉斟等人也送走了易琛,便是没有尸骨,也没有诰封,这孩子便没了足迹地离开了。
易琛离开,玉斟才换了神色,脸上徒生一阵清冷。
“萨仁,本宫当然要问你的罪责,绛宁的孩子为何无缘无故的流掉了?”
玉斟冷峻,肃明图一时想劝也给瞪了回来,玉斟及其看中皇长孙,便也看中西福晋,明白告知了萨仁不可生妒忌心思,更不能让旁人有了嫉恨念想。
“额娘,儿臣却有罪,可,可若说绛宁妹妹无故小产,臣妾竟,竟是无话可说!”
萨仁没有撒谎,几天前还是好好的,却听绛宁偶有不适腹痛,倒也没什么大毛病,却突然小产,无声无息地王府里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你是王府里掌事儿的大福晋,端王妃,你怎能无话可说?”
玉斟吼道,便也叫来一旁的漙露。
“你可知什么隐情?”
“这,这,儿臣也不清楚,儿臣同嫡福晋一般,整个王府都是好好娇养着西福晋,怎么,怎么孩子说没就没了?”
这头漙露说得含糊,也是无从可说,硬生生拽了些辞藻充数,倒是一旁漙露的侍女拂芸看出了漙露的为难,解围道。
“回睿妃娘娘,西福晋有孕,王府里嫡福晋日日召集医生,亲手检查安胎药,我们福晋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好言好语哄着西福晋有个好心情,奴婢斗胆一句,这西福晋怕就是这个体症,难以生养……”
秦氏的确胆子大,肃明图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也为时已晚,却见玉斟冷笑,含了凝气,大声斥责道。
“本宫同福晋主子们说话,你个贱婢也有胆子来插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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