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好事儿!静妃是罪有应得了,而你却逍遥法外!”
玉斟指着畅嫔,却是畅嫔也只得磕头磕到流血。
“皇上,臣妾当日就疑惑,静妃一人何来本事设计这么一大场阴谋,原是还存有帮凶,太医院一位,延庆宫还有一位!”
易琛指着乌尤。
“你怎么说?”
“皇上,臣妾冤枉,当日臣妾为何要同静妃设计什么春疫?静妃是为了三阿哥谋太子位,臣妾呢?臣妾和您只有两位公主啊!况且,春疫后,臣妾也是不详之身,还被禁足过!皇上英明,睿妃娘娘气急攻心,也是对臣妾不满已久,这青天白日赶着一早衣衫带湿还要来指正臣妾,是不想让您留臣妾性命啊!”
畅嫔又转过头来。
“睿妃娘娘,以前是嫔妾得罪,嫔妾在这里给您磕头,娘娘宽宏大量,娘娘恕罪!”
易琛被搞得心烦意乱,怒吼。
“放肆!”
这一下子畅嫔才安静下来,只瞧着肥头大耳的臃态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更让玉斟烦心。
“好,好,既然你不认春疫宴,那本宫还有一桩事!”
玉斟也回到座位上坐好,扭动了琥珀扳指,含了冬风肃杀下隐隐笑容。
“昨夜,除了宣嫔差点儿遭到毒手外,慎刑司,也是有人下了砒霜给多福与积瑞,而且本宫在细细查,多福与积瑞家的银子,都是乌兰府邸拨出去的,畅嫔,本宫听听你怎么辩这事儿?”
畅嫔听了,又是哭的悲痛欲绝。
“皇上,自从额祈葛告老还乡,伯父身死异乡,乌兰府邸自己开销都尚且依赖臣妾,哪里还有拨给别人银子的出处?皇上与娘娘若是不信,亲访乌兰府邸就是了,臣妾的母族只有臣妾和二位公主作为依靠了啊!皇上!”
畅嫔不认,玉斟也没法子了,的确,拨给小福子与小瑞子家的银子少说也有五百两,以当下的乌兰家来说,的确难以支付这一千两银子,竟是玉斟也无话追问下去。
“即使如此,你还是认了谋害成嫔的事儿?”
易琛饮茶,也不看她,冰冷参不透心思。
“是!”
畅嫔咬牙切齿。
“臣妾认!可是,皇上,您自己瞧瞧,成嫔与静妃做了多少违心的事儿啊!臣妾与成嫔,却是不共戴天!”
事到如今,畅嫔若不拿出些推心置腹得信任的话,怕是罪行就更重了,并且,这般也是大祸临头丢出去,正好给那成嫔吃堵。
“滚回你的延庆宫,你这个疯癫样子也不配做什么主位了,偏殿空着,你若安稳做个侧宫庶妃,朕会饶你一命,两位公主你也不必抚养了,朕会带去别宫,若你在兴风作浪,朕断不会放过你!滚出去!”
“是,是,是!谢皇上龙恩!”
乌兰氏捡回一条命,却是玉斟暗暗叫苦。
“乌兰氏罪大恶极,皇上就这么饶过她?”
“今早佟无为认了,承认与那古斯特氏暗自勾结,背着乌兰乌尤做事儿,佟无为都这么认了,在查也是无底洞了!”
易琛起身,望着窗纱霜雪,隐藏着沈阳宫城面貌。
“哎!”
玉斟只得自顾自叹气。
“斟儿啊,她没了女儿,以后乌兰氏也就销声匿迹了,这样的女人,家族也会弃了她。”
“这回,皇上可得好好照看宣嫔与五阿哥了!”
易琛转身,变了副脸色。把虎皮重新扣在玉斟身上。
“我看是得好好照看照看你吧!”
“易琛,哎,你……”
竟是难能听见血色的深宫里一首凤凰曲儿影子般吹奏
嬴女吹玉箫,吟弄天上春
青鸾不独去,更有携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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