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静妃依旧带着热情豪爽的笑容,可笑容下的声音刺骨寒冷。
那喇氏吸了口气,突然想到。
“今日我们说话,无意间瞥见睿妃在听。”
“本宫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静妃也不在问了,敛了几分笑容,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儿。
“公主今日大好了,你可细细瞧瞧去。”
说罢,也不搭理满眼惊恐的那喇氏,回了内宫。
万贞帝回来也又过去近一个月,冬天打仗很是辛苦,好歹满载而归,收纳鲁北地区大片土地,中原皇帝也是坐不住了,双方在黄河一带对峙了好久。
皇帝从天顺门过,后宫妃子们早早就守于门内,为首的是皇后,殷殷地期盼着。
万贞身穿铠甲战袍,硬挺的眉宇,高俊的峰鼻,又独有一双看透尘埃浮土的大眼睛。
以前玉斟还总笑话他这双眼睛太大了,像女孩子的眼睛,特别像自己姐姐的。
睿妃玉斟静静地望着他,不似皇后的热烈,不似静妃的做作,只是望着那高耸战马背上的巴特尔。
他成熟了许多,有了胡茬子,更加迷人了,不在是床第间的玉面小生,他会征战沙场,开疆扩土了。
万贞的眼眸也对上了玉斟的双眼,微波粼粼。
他还是她心中唯一的巴特尔,可她未必是他心中唯一的美娇妻。
“臣妾给皇上请安!”
万贞下了马,笑着道。
“都起来吧,皇后爱妃们大冷天里站着也是辛苦。”
“臣妾们再辛苦,也不及皇上与将士们辛苦,臣妾们能做的只有为皇上祈福平安,为大清日夜祝祷!”
静妃很是会说,皇后都被压了过去,皇后并不恼火,手似有似无地想贴一贴万贞,却又不敢,局促不安。
万贞直盯盯瞅着玉斟,想着她能说点儿什么,然而玉斟什么话也没说。
万贞有些失望,旋即问皇后。
“元妃可好些?”
“身子还是老样子,哎…”
皇后愁眉惨淡,静妃快言快语。
“皇上也真是的,都不顾进家门了还要问元妃。”
一提醒,万贞也想到自己和后妃们正站在冷风口里说话呢,不觉笑了下。
到了皇后的金玉宫,众人暖和暖和,皇帝方才又嘘寒问暖。
“自从肃央走了,酌儿的身子就是好不起来,倒是成了心病。”
“元妃娘娘吉人天相,又不过三十,臣妾怀着宜和的时候都有二十五余,不照样好好的。”
说话的是瓜尔佳氏春嫔,年近三十五,是后妃中年纪最大的,亦比皇帝还长两岁,是先帝亲封给万贞,照顾所用,很受万贞敬重,又诞下宜和长公主,地位尊贵。
“嗯,春嫔有时间多去流芳宫走动走动,开解开解元妃。”
“说到开解,臣妾觉着睿妃姐姐开解元妃姐姐才最合适不过,一家子姐妹怎么看起来生疏了呢?”
静妃冲春嫔翻了个白眼,又直勾勾盯着睿妃。
这静妃一转移话题,万贞的眼睛又聚在玉斟身上。
“平日里睿妃娘娘伶俐,怎地今日没话说了,莫不是病了不想说话?”
后头的西西觉罗氏尖酸地挑起话头。
玉斟还是不说,万贞也不强求,忙将转移话题到西西觉罗氏身上。
“即有了身子,可要好好调养。”
“是,臣妾虽然身子总是不爽,可一想到怀着皇家骨肉,总是强忍着,不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孩子,为了皇上,为了咱们满清!”
“旁的也就罢了,皇后娘娘生育两位公主,也未见如妹妹这么娇贵。”
钮祜禄氏一看着西西觉罗氏就不顺眼。
“皇后娘娘仁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