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难得有些忸怩之态“你……看过了……”
殷封阑弯下腰凑近了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好好练练你的字,莫要再用你那可笑的字迹脏了阙王兄的眼。”
何鹭晚“……”
殷封阑看了她半天,复杂的心绪扰得何鹭晚隐隐头疼,但他完没有敞开心扉解决胸中疑难的打算,潇洒地转身走了。
临走之前殷封阑放下一句话,说明晚到时间让风谣带她出去就行,不要误了时辰。
何鹭晚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心想,殷封阑对伏升这位兄长还真不是一般的敬重啊。
回屋前何鹭晚看到了风谣,问她伤势如何了。
风谣笑着回答“您放心,今天涂了药已经没事了,这点小伤不出三天就能痊愈。”
何鹭晚安心地点点头,又突然问起,殷封阑的伤究竟怎么样了。
风谣一怔,没有说话。
但是看她这副样子,只怕殷封阑是提着劲儿才能下地行走的,更坏一点的可能是他在靠药物吊着精神气儿。
真拼……
何鹭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莫名觉得有些堵,她这会儿只归结是夏夜闷热引起的烦躁。
……
又过一日,到了晚上接近约见的时辰,何鹭晚谨慎地确认了琳荷苑附近没有人后,被风谣带出了阑王府。
风谣虽然手上有伤,但何鹭晚那点重量,她一只手就能托起来,完不受影响。
很快,她们就到了橡岸胡同的院落里。
何鹭晚落地时才恍悟“这不就是上次殷封阑重伤的时候我们来的地方嘛。”
风谣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就没吭声。
来时何鹭晚便察觉,周围潜伏了不少人。
是伏升的暗卫!
何鹭晚轻车熟路地进屋,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她第一次见到殷封阙的房间门前。
她敛袖抬手,轻轻敲门。
只听屋内传来殷封阙温和好听的声音“闻墨不用客气,快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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