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

周临墨转过头，眼神柔和地看着谢灵儿，“嗯？灵儿笑什么呢？”

“难道你也觉得，他们不过是寻常夫妻？”谢灵儿瘪瘪嘴，不可言喻地笑了笑。

似乎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就不像是一句真话，惹人发笑。

“那灵儿觉得，你我之间，又是什么样的夫妻呢？”

周临墨微笑着，眉眼含笑，温柔地问道。似乎比起其他人的事情，他更在乎自己的。

谢灵儿被他这么一问，不禁愣了愣，有些难为情地嗔怪道。

“哼……你我之间，不过是寻常夫妻。”

周临墨轻笑了一声，“是吗？那将军和夫人，怎么就不是了呢。”

“姐姐说，夫妻之间，是很容易有矛盾的，这，你也认同么？”

谢灵儿反问道，扬起了眉头，倒像是挑衅。

周临墨面不改色地轻笑着，“是啊，为何不认同呢。”

“你我之间，几时有过矛盾？”谢灵儿瘪瘪嘴，别过头，故作委屈之态。

谢灵儿的认知里不过就是这样，她和周临墨，一直相互支持理解，从未有过矛盾。

所以，谢灵儿一直不能相信，赵虞娇和秦天泽这样的神仙眷侣，怎么可能会有矛盾呢。

“那是我们，因为我宠你。”周临墨顿了顿，认真地说道。

谢灵儿被逗笑了，推搡了他一下，“少来，分明是我谦让着你。”

“那就是互相谦让嘛，所以才不会有矛盾的。”

周临墨退一步，附和地笑了笑。

“公子，小姐，需要倒酒么？”突然一个侍女走了过来，低声问道。

周临墨觉得奇怪，方才都是自己倒的酒，现在怎么突然来了个侍女，说要帮忙倒酒的。

谢灵儿摇摇头，“不了，还是不要喝太多了。多谢。”

侍女不甘心，又问道，“那小姐自己呢，要不要倒酒？”

谢灵儿皱了皱眉头，疑惑地看着那个侍女。

若是问一遍也就罢了，可是在被拒绝之后，又问了一遍，可就有些诡异了。

“倒吧。”

还没等谢灵儿回答，周临墨先同意了。

“你……”

谢灵儿瞪了周临墨一眼，周临墨便瘪瘪嘴，解释道。

“倒了，喝不喝再说嘛。”

谢灵儿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沉默了。

待侍女走后，周临墨才小声和谢灵儿解释道，“你方才若是不同意，恐怕她就要一直纠缠着了。”

“是吗？为什么会这样？”谢灵儿实在不解，皱紧了眉头，又看向了那个侍女。

那个侍女蒙着面纱，也看不出是谁，更别提认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