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畏惧之情，仿佛很害怕。

秦天泽会意地点头，“好，那你先把我方才说的吩咐下去就是了。”

“将军，这其中，是有什么问题吗？”

赵虞娇意识到了秦天泽眼神的不对劲，在那侍卫走后，才轻声问道。

“那倒不是，只不过……”

秦天泽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些奇怪的神色，仿佛秦天泽的心情很复杂，赵虞娇一时间也看不出那是什么情绪。

“将军……”赵虞娇重复了一遍，怕不是秦天泽有什么过往。

“无妨，只是有些感慨以前的一件小事罢了。”

秦天泽叹了一口气，眼里蓦然闪过了惋惜和愧疚的神色，这一次赵虞娇捕捉到了这样的情绪。

“是吗，将军可是被何人于火中救过，而那人为了将军而逝世了？”

赵虞娇一针见血地问道，杏眸里很是坚定，仿佛这件事情被她亲眼见证了一般。

秦天泽怔了怔，仿佛被赵虞娇的话吓到了，他喘了喘粗气，不自然地动了动喉结，艰难地说道。

“嗯，娇娇儿说对了，正是如此。”

“将军，现在可是见了那侍卫害怕发抖，才想到的？”

赵虞娇歪头问道，今日秦天泽不说出实情，恐怕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倘若赵虞娇不把秦天泽的情绪安慰下来，恐怕会耽误了秦天泽的判断的。

“是。”秦天泽艰难地点头，这件事情想必对他的打击很大。

赵虞娇抿了抿嘴唇，犹豫地望着秦天泽的眼睛，张了张嘴，终于启唇问道，“将军可是愿意告诉我？”

“娇娇儿，现在没有时间了。”

秦天泽提醒道，尽管他的眼神很是严肃，可赵虞娇还是看见了他的闪躲，他不愿意重提此事。

赵虞娇垂眸，眼睫毛在轻轻地扇动着，仿佛在隐忍着什么。而秦天泽又看不见赵虞娇的眼神，只能兀自猜测赵虞娇的意思。

“娇娇儿，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秦天泽忍不住说道，皱起了眉头，牵起了赵虞娇的手，只觉冰冷。

“不是，将军不明白，并非娇娇儿任性，而是将军无法直视过去，而这样会导致的后果，便是将军无法冷静地分析现况。会有更严重的后果，将军可是相信娇娇儿的判断？”

赵虞娇抿嘴一笑，仿佛现在不过是一次平时随意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