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怒道“两百万金,足够负担得起一个诸侯国终年的各项开支总和,这可是天琼城外的商人几辈子都不一定赚的了的,有这些钱,能做多少有意义的事情,结果你拿来买一夜春宵?”
王渺舟“我又不是来做慈善的,钱我自己赚的你管我怎么花?以前你可没这么慈悲心肠,北陆这些年里,改吃素了?”ii
云凡笑“以前的我有没有慈悲心肠我不记得了,但是以前的你可不像现在这样的市侩!”
王渺舟“我本就不是圣人。”
云凡“没有人要你当圣人。”
王渺舟“那你就别拿这些大道理来约束我,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弄清楚,当年你是为了什么不告而别去了北陆,我当你是兄弟,你要走竟什么也不说?”
云凡“你真想知道?”
王渺舟“难道我是在听个热闹?”
云凡搂住了王渺舟的肩膀,没了先前的愤慨,这倒是令王渺舟对此有些肉麻“你要么说,要么不说,但是别动手动脚,老子喜欢女人!对男人没有兴趣!”
云凡没有理会,只是在他耳边道“这可是我的一个秘密。”ii
王渺舟“那你别说了。”
云凡“不,今天我偏要告诉你。”
王渺舟用极其鄙夷的看着云凡“你最好别跟我故弄玄虚,不然我马上跳下这龟壳游回天琼城去!”
“好不容易把你从天琼城带出来,我可舍不得让你就这么回去。”云凡的目光在话语间渐渐深邃“当年不告而别,主要是为了调查我自己的身世之谜。”
王渺舟疑惑“身世之谜?”
云凡“嗯。”
王渺舟听罢笑了,话语间讥讽云凡是个野种“难不成你还是从荒郊野外捡来的?”
云凡“你还是游回天琼城吧!”
王渺舟“别别别,不开玩笑了,你继续你继续!”ii
云凡“那年,玄国举兵造反,我奉天子之命带着夙国与夏国的军队征讨叛逆,一路势如破竹,仅不到半个月便攻下玄国国都夜鸦城。”
王渺舟“这事儿我记得,出发前你还跟我喝了一夜的酒,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
云凡“当我带着寒甲军攻入夜鸦城王宫的时候,玄国主已死,等待我的是一个披着黑衣的女人。她满眼猩红,皮肤蜡白没有半点血色,身后还有一双巨大的血色翅膀。”
王渺舟“黑天教?”
云凡没有回应他,只是继续道“那一战,跟随我进入王宫的寒甲军悉数死于血羽之下。我踩着他们的尸体,最终将锋利的刀没入了女人的心脏。”
王渺舟“你真的杀死她了?”ii
云凡“她的身体在刀刺入心脏的那一刻化作了白蜡,我想应该是死了吧。”
王渺舟“这又和你不告而别去北陆有何关联?”
云凡“女人临死前,用手点了下我的额头。我的脑海中随即出现了无数从未有过的画面。奔驰的骏马,荒芜的原野,哭泣的女人,男人的背影,以及这把血黑色的长刀。”
话语间,云凡拔出了他腰间的那把沉寂在墨黑色刀鞘里的长刀。刀柄柄心处纹有赤色火焰,刀身长四尺三寸,宽一寸半,通体血黑色混杂。
王渺舟“这把刀是?”
云凡“这把刀名为天纵牙。”
王渺舟“太古神话里的那把魔刀?”
云凡“嗯。”ii
王渺舟“原来这把刀就是传说中的天纵牙?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问了,天纵牙不是当年飒部蛮王的佩刀吗?怎么到了你的手上?”
云凡“因为当年飒部的蛮王就是我的父亲。”
王渺舟诧异“你在开玩笑吧?”
云凡“玄国王宫一战后,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