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绝。

吸烟室里四下无人，林心如结结实实地向我抱怨了一番，让我看在项目的份上跟ha融洽合作。

“怎么说她也算是你的后辈，你不能跟一个小女孩置气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

“这疯丫头不成，还是给我换个人吧。”

“哪有人给你换！你又不是没跟姜总提过，结果呢？现在手上能用的、手成的，你告我还有谁？”

“姜白玲就是故意拿我给这个丫头当挡箭牌的，以为我不知道她心里那点事儿……”林心如赶紧提示我收声，并拿手势提醒我——疯了吧？不想要这单的酬劳了？

得，得。

“疯丫头。”

对面一双写满憎恨的眼睛抬起来看向我。

“会不会开车？”

“干嘛？”

看起来像是有驾照的样子。

“今天的bra-st取消，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把车钥匙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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