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手中御青剑渐渐露出。
她确实没有正当的身份阻止他们带走沈舒柔。
“平一,救我!救我!”
梨花落泪,沈舒柔哭着,是极美的。
身上被粗绳紧绑着,再也挣扎不了一分,只有一副嘴角,还能动动。
旁边都一人似说听不得沈舒柔吼叫,从包中拿出一个黄布,直捂住了沈舒柔口鼻。
“嗯嗯嗯……”
沈舒柔想要挣脱,意识却渐渐模糊,浑身酸软无力,一下栽倒在了头目手中。
看到此景,花溪再也忍耐不住。
“放开她!”
御青剑伸出,杀气满溢,明澈的瞳孔中闪现一抹妖异。
众家丁带着沈舒柔,往后退缩。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
众人相望,拿不定主意。
这一时,一旁走出一抹丹青色的身影。
纤长分明的食指,轻轻的搭在了冒着剑气的御青剑上。
慢慢的下压,高举都御青剑便转了方向,不再正对着众家丁。
众家丁抓住机会,带着沈舒柔赶忙跑了。
“师兄,他们抓走了沈舒柔!”
了行转身,对着花溪,眉目紧皱。
“我们,不能正面反抗沈府。”
一句话,打断了花溪所以的思路。
不能伤害无辜的凡人,不能正对着沈府干。
可沈舒柔被抓走了,她能怎么办?!
花溪一脸焦躁,“砰”的将御青剑一把摔在地上。
哐当一声脆响,两人都是静静的。
微风吹来,吹乱了花溪的思绪,也吹来了一片惆怅。
沈舒柔将她视为心爱之人,她却是不能回应她,她将她作为最后的港湾,她亦没能守护她。
过了许久,花溪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沈父想把沈舒柔代替沈千金嫁给唐门生,沈舒柔不愿跑到小院中,说要和她私奔,自己是女儿身,定是不能回应沈舒柔的,先是赶走了来找人的家丁,却不想根本没走,只是埋伏了起来,现在沈舒柔被抓,花溪难受,说不出口的一种复杂心情。
“师兄…怎么办呀…”
花溪坐在台阶上,撑着头,目光在远边的天际。
霞光已至,天边被染了一片红,一片黄,一片紫,映在远处的江上,只有一片晚红。
天上的孤雁远远飞来,为绚丽的山河画上了一个又一个黑点,尽显孤寂。
沈舒柔现在,一定也是这样。
孤独。
又无助。
想到此,花溪更惆怅了。
“我们,应该从根源解决问题。”
“怎么做?”花溪愣愣问道。
了行不答,也坐上台阶,与花溪坐在一起,那深邃的目光也向着天边远去,怎么也看不到尽头,很是迷茫。
他也不知道怎么做。
两人对这种事都是没什么经验。
……
第二日,正好是与唐门生定亲的第七日,正好是大婚之日。
大喜的日子到了,凰城的街上都是一片喧闹。
大喜的红花铺满路,锣鼓的喧叫响彻天。
了行和花溪坐想了一夜,始终也没能想出办法。
而这第二日,外面喜庆连连,就是猜,也猜到了是沈舒柔大婚。
花溪没办法,只能偷偷的跟上了成亲的队伍,准备找到机会,救出沈舒柔。
而了行自然是跟着花溪一道,偷偷去了。
才辰时,沈舒柔便被拉了起来。
一顿洗漱穿衣打扮。
瀑发从头梳到尾,三千青丝,三千烦恼。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梳发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