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
“什么?”林大嫂姐夫一听就急了,一拍茶几站起来,怒目到“你一个妇道人家罚自己男人睡外屋?”
“是啊!怎么了?”
白浅凝无奈的反问一句,她知道这男人要治的只怕不止男疾,还有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腔大男子主义,这病要是不治,生个娃下来势必也要被带歪了。
因此白浅凝故意用一些对他而言骇人听闻的话来刺激他的认知,至少也让他知道知道这世上还有男女平等这一说,甚至女人要是有本事了,也可以骑在男人头上的。
而林大山和林大嫂好似也是明白人,而且对于白浅凝说的‘罚孩子他爹睡沙发’这事他们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白浅凝虽住在战千澈家里,但两人压根就没成亲,分开睡是正常的。
所以林大嫂便也没有拆穿,只是继续配合着白浅凝附和起来。
“我说张铁栓啊!这有啥奇怪的,我平日里生气了还让林大山睡堂屋呢,我家堂屋里可没沙发,比这条件可差多了。”
林大嫂说着便用手拐子撞了撞林大山,对于她这个姐夫,林大嫂一直不愿意待见,所以平日里一直都是直呼名讳,毕竟这男人对他姐那跟使唤佣人差不多,要不是怕她姐背负骂名,她早就想让她姐跟这丫的离婚了。
而林大山得了媳妇的示意,便是赶紧顺着她的话点头,也不管是不是事实,只要媳妇说的都对。
只是他们的这些话在张铁栓听来却有如晴天闷雷,就连林大嫂她姐都是满脸的不敢置信。她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似的,扯了扯林大嫂的衣袖,低声问林大嫂“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让妹夫睡堂屋?”
“那有什么?也就是平日里大山对我们娘仨还算好,要不然惹了我不开心,连堂屋都没得睡。”
林大嫂说话时,满脸的自信与傲娇,白浅凝看得出来,这是自她脸治好了以后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韵,白浅凝自是为林大嫂感到高兴的,便又笑着附和道“大山哥对你千依百顺的,又踏实体贴,哪会惹嫂子不高兴呀!”
林大嫂听着这话,却是发自内心的笑了,眸子微微转向林大山,和他对视一眼,颇有些新婚夫妻的甜腻。
一旁的两个孩子拿着白浅凝递给他们的樱桃,一面吃,也一面得意的接话道“就是,我爹对我娘可好了,哪像大姑父,就会欺负大姑。”
这小孩子的话说得实诚,却令一屋子人都安静了下来。或许是为了打破尴尬,林大嫂便是笑了笑,一脸自责道“你看,都怨我,光顾着聊天了,还没介绍呢,这位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浅妹子,浅妹子可是个能人,又会行医把脉,又会经商挣钱。”
她说着便转过头向白浅凝介绍道“这是我姐陈秋菊,你叫她秋菊姐就成,这是她男人张铁栓,这次来呀就是想找浅妹子给号号脉,看看他们啥时候能生娃。”
‘啥时候能生娃’这几个字说出口后,张铁栓本就阴沉的脸,更是黑了几分。
他坐在沙发上偏着头,瞪了自家媳妇一眼,才一副受了屈辱般的模样道“都怨这娘儿们,说什么要我和她一起来看看,看什么看?生不出娃还能怪我不成?要瞧病就快点瞧,瞧完赶紧回家,别在这丢人现眼。”
他这话说得颇重,可陈秋菊却好似已经听惯了一般,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似乎已经默认了自己是下不了蛋的母鸡,无地自容了。
林大嫂哪受得了自家姐姐被这样责骂,挽起袖子来便指着张铁栓开骂“你说谁丢人现眼了?保不齐是谁生不出娃呢!你有种让浅妹子给你瞧瞧呀,别什么脏水都往我姐身上泼。”
林大嫂说这话时,真可谓战斗力十足,就连林大山都好似看愣了,不过林大山脸上惊讶的神色也只是停留了数秒,转而又变成了宠溺的淡笑。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