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给放了。
这中间,夏术听了下人来报,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夏术急匆匆地呵止了侍卫后离开了一会儿,姜祸水估计他是去见什么人,片刻后回来,心情看起来像不错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今日发生的事都是误会一场,就让她离开了。
姜祸水一头雾水地从姜素迎房中离开,直到在稷亲王府门口见到了祁瑨——
少年身着月牙白袍,戴着那个她“送”出去的獠牙面具,今日的风尤为大,刮得他衣袂袍角翻飞不停,即便她已经知道他并不是扶风弱柳,但这样瞧着,仍忍不住生出一种他下一秒就会被风刮走的错觉。
然而他身形屹然不动,坚定地站在门前等着她,透过面具,她似乎看见那双翦水秋瞳中,映着她的身影。
姜祸水冲他挥了挥手,他便笑弯了眼。
那一泓秋水陡然像受到了撞击一般,颤抖了一下。
心软了软。
脚下步子在不知不觉中加快,她走到祁瑨面前,明知故问道:“在等我?”
祁瑨微微点头,上下打量着她,“没受伤吧?”
姜祸水挑眉,“那群侍卫三脚猫的功夫,只能仗着人多将我困住,伤我是不可能的。”
也许她并没有意识到,她说话时微昂扬着下巴,翘起的嘴角,像个讨夸的小孩儿。
祁瑨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真棒。”
这个姿势过于亲昵了。
姜祸水下意识拧了下眉,瞪了他一眼。
祁瑨只当没看见。
两人并肩离开稷亲王府,身后,夏术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复杂。
路上,姜祸水回想着夏术毫无征兆的举动,仍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夏术为什么会突然针对我呢?我和他无冤无仇,说起来,他还算是我堂姐夫,虽然年纪大得快能当我爹了……”
说着说着把自己恶寒了一下。
不知想到了什么,祁瑨面色有片刻的僵硬,须臾,才轻声道:“是夏濯。”
姜祸水并未发现他的异常,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时,一怔。
这回不用祁瑨作过多解释,任何对她不利的事只要和夏濯这个名字挂钩,就都能说得通了。
她惊讶的是,这次夏濯居然这么快就和稷亲王联手了。
上辈子两人联手,是在南丰帝驾崩之后的事了。
难道是因为她改变了一些事,间接推动了历史的轨迹?
可是细想又觉得不太对。
夏濯如今失去了周杨,原太子被废,东宫之位悬空,十几个皇子如狼似虎,都盯着这块肥肉,但圣上健在,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重生之祸水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