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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内心倒是欣喜若狂,一时之间光顾着高兴了,也没有回答蔡瞭瞭的话。
“公子莫要见怪,也莫要当真,我就是和您说笑呢。公子对您亡妻一往情深,您的亡妻也不一定不希望您沉浸在悲伤中。我既然和有缘和您的亡妻长得一模一样,也算是借着这张脸,开导开导您。还请公子莫要见怪。”既然皇上不回答,蔡瞭瞭自然要补上。
不过蔡瞭瞭这话倒也说得着实很好。
“年老板说的是,不过年老板若是真愿意将此生托付于我,我也必定不会辜负年老板。”皇上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有点浪荡的感觉,可是偏偏配上一个一本正经,用情至深又很诚恳的说道。
皇上这般说辞,倒是完全忘记了淑妃和尤铆施还在场。
淑妃站在皇上身后,心里一个冷笑看来皇上最爱的人果然还是皇后。即便仅仅只是长得一模一样,也能让皇上说出如此的话来。
“公子您真是会说笑。”蔡瞭瞭倒是没有想到,皇上还能说出如此的的话来。
看来蔡瞭瞭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皇上也确实把自己放养了,放飞了。
这个时候店里进了客人。
“有客人来了,我们就不打扰年老板了。告辞。”
还好有客人来了,不然皇上怕是舍不得离开啊。
脚上怕是有千斤重的秤砣托着皇上的脚。皇上极不情愿的迈着沉重又不舍的步子,慢慢的离开了米铺。
“公子慢走。”
晚上子时已过,皇上房间的门外,除了有两个侍卫站岗以外,在没有其他人。
屋内也是黑漆漆一片。
翻窗户蔡瞭瞭从来都比走大路,走正门来得顺手,来得利索。
蔡瞭瞭从窗户外面,一个动作干净利落地翻到了皇上屋内。
踮起脚尖,悄悄地走到皇上榻前。
慢慢地撩起帘子,床上居然没人。
什么鬼?
糟了。
蔡瞭瞭刚刚反应过来,一把刀从后面直指在这蔡瞭瞭后背,“不要动,若是不想死,就给朕侍寝。”原来是皇上。
皇上如今和这蔡瞭瞭的默契,还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这些荤段子,皇上如今说起来也是越发的顺口和熟练了。
看来蔡瞭瞭是打开了皇上的潘多拉之盒,释放出了皇上的本性啊。
“侍寝?您不是对亡妻念念不忘,至今无法释怀未能再娶。这怕是不好吧,怎么能对得起您的亡妻呢?”
“深更半夜的跑到男子闺房,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原来皇上不正经的时候,比和亲王有过之不及。
“把刀给本宫放下,本宫今儿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比侍寝还重要?”
“要不侍寝结束了,再说?”蔡瞭瞭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主。
皇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收起了刀。往桌旁便走去。
“过来坐。”
蔡瞭瞭也只能屁颠屁颠的跟过去。
“你不是说你到训州来灭火的吗?为什么跑去卖米了,还失联了?”
“本来我是准备在训州好好扑火,没想到有一日上山去扑火,却在山中发现一个假冒猎户。”
“假冒猎户?”
“是。后来经我查明,此人原来是和是训州交界的醇国派来的奸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只能悄悄的离开。”
“为什么不和太守大人说呢?”
“太守大人要忙着安定受灾群众,哪里脱得了身。反正卧底也是我的强项。于是乎,我就换了女装悄悄的潜进了醇国。”
原来那日蔡瞭瞭失联后,换了一身女装,去了厘州。
当日蔡瞭瞭离开京城时,蔡丞相给了她一封信。
说是有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