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忏悔将黑炭抓来的青翼蝠当心翼翼的道:“大姐大,我们摒弃拿这只猫去互换赎金这种不睬智的心思吧,我如何以为比起用这份方法,索性闯进仇敌大本营去抢,成功概率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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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天帝的幻术!我的判断不会有错的!”
貂蝉刚强的说:“你想想,既然他这么想将这只猫除之然后快,为什么会留它到现在还好吃好睡的扶养着?适才的话必然是构和的本领!没错必然是如此!”
顶着黑炭这货智障吗?的眼神,蝙蝠精和蛇精你看我,我看你,纷纷以为好似是这个事理啊。
“我们现在如何办?”
神彩蟒低声问:“再打过去拜托对方将东西换给我们?”
“再打过去拜托对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会以为你这新鲜的话,一点也不新鲜啊?”
貂蝉身心俱疲的来到了黑炭的眼前,蓦地拍打着樊笼高声道:“喂,在听着吗?”
“等等,我再思索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并无给貂蝉好表情的黑炭摆出了一副思索者的造型,用自己比核桃大不到哪里去的脑子思索着一件悠关生死的事。
“嘿,这位小姐,你以为在大公举行的大型歌舞晚会中,我应该穿什么?舞伴该选定隔邻塔西莉亚的翠花,又大约街对面尼古拉斯赵四家的大黄?”
“你丫能不可能有一点身为被绑架者的自发啊!”
貂蝉淡漠的看着半点不合营自己演出警匪片的猫质,紧接着又看向自己的小弟小妹咬牙道:“我再去接洽一下对面,而你们两个给我想办法弄哭这只蠢猫,我就不信听到自己可爱宠物的悲鸣,那家伙还会像如此无动于中!”
蝙蝠精和蛇精互相对视一眼,紧接着人山人海上前,又是一番男女同化双打,黑炭中气实足的哀嚎又又又一次绕梁三日,听得一边的貂蝉不得不喊停。
“为什么听着他惨叫后我果然也有一种想要殴打它的冲动?”
貂蝉头痛的揉着额,感叹道:“这种欠揍的声音,是不会让天帝肉痛的吧?”
“等等,我有办法了!”
和黑炭共处过一段光阴,蝙蝠精和蛇精即刻找来了一堆小鱼干,然后在滚动不得的黑炭眼前残忍的将其踩入土里,这种蹧跶食粮的举动看得貂蝉莫明其妙。
紧接着令闻着悲伤,见者落泪的哀嚎响起,黑炭用力的蹒跚着樊笼,一边哭一边大叫道:“快住手啊!你们这帮蠢货究竟在干什么!不是一雄一雌一起种的话,只是蹧跶零食的举动啊!”
顶着智商在不断流逝的不适感,貂蝉向自己的两个小弟打了干得好的手势,接着再一次拨通了天帝的电话,然后又过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显示有人接通电话。
只是,貂蝉的背景音是某只猫痛彻心扉的惨叫,而另一边天帝的背景音却欢欣的音乐?恶苦莫非真的举行了什么歌舞会吗?他的宠物被熬煎着啊!
莫非说自己真的……犯蠢了?
“喂有事吗?”
通讯建筑那头,天帝疑惑的扣问声传来,而貂蝉才从隐约中回过神来,她倏地间明白到了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蠢事。
果然拿戋戋一只猫的命去威逼一位将核弹当做烟花乱放,手中不晓得传染了鲜血的天帝?
怜悯心,本心,善心,这些词对天帝来说可不是褒义词啊。
浓烈的羞辱感,让终于明白到自己究竟干了啥蠢事的貂蝉不禁双手捂着脸,尴尬的道:“没啥,便是想问问能不可能给我几张歌舞会的门票?”
“当然可以,你要几张?”
“五张,谢谢。”
“这句话该我说才是,看在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劳烦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