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童乐坪水库旁边那个小场看场子,在童乐坪乃至邵当地,很多人都知道那个场子后边是君豪支着的,所以,在那看场子就是个闲散活儿,一整天下来根本屁事儿没有。
这期间,宁凯佳也认识也些朋友,大伙一块嘻嘻哈哈闲扯淡,有事儿没事儿玩玩牌,出去干仗,泡吧,或是去按摩足浴那地方整个肾保健啥的,而且,挺倒霉的还被扫h的抓了俩次,拘留了几天,整的挺悲催的。
“明哲,龟儿子骗,老子现在兜里就剩下五十四块钱。”宁凯佳搓了搓脸颊,一脸惆怅的冲身边的朋友刘明哲说道“我都计划好了,这六十块钱呢,咱俩今晚也被住旅馆了,去网吧开俩台机子包夜,再整两包不三包软白,两包槟榔,两瓶红牛和方便面啥的,这就可以了。”
刘明哲吸着烟,斜眼看了宁凯佳一眼,“,去年在网上说的呢?说现在混得多好多好,戴的手表都是大几千的,尼玛,忽悠我过来了,现在就这样?我尼玛天天包夜方便面,能换一种追求吗?!”
“不是,明哲,我去年跟说的是真的,只不过……人生总会有点坎坷的嘛。”宁凯佳神情沧桑地说道“信哥,哥早晚会翻身的,真的,我八岁那年,算命先生说我二十年后会黄袍加身……想想,二十年后那我不二十八嘛,也就几年的事儿了,急啥?”
“滚蛋吧!”刘明哲有点无语地骂道“赶紧想想办法,搞钱!天天泡网吧,尼玛,整的我衣服都穿一个礼拜了,都馊了,不信闻闻。”
宁凯佳翻了翻白眼,“草!我上哪搞钱去啊?”
刘明哲眼珠子转了转,随后指着对面的小卖部,怂恿说道“瞧瞧,对面不是有个小卖部吗?里边肯定有钱!”
宁凯佳闻声一瞪眼“t的是叫我去抢劫啊?”
“草,社会人怕个啥啊?不说君豪在这边也有关系吗?就这么点破事儿,能有多大事儿。”刘明哲撇撇嘴,“而且田笔盖老看不上,肯定是有原因的,要干出点成绩给他瞧瞧啊,要不然他哪能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