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眼前的陶妗妗,他很好奇。
故而,这或许也是解释刚才自己对于二人之间那般行为的不爽。
而陶妗妗,却觉得上官玺的话十分危险。
在府里之所以一直保持低调甚至完全没有取悦上官玺的意思。
不仅因为她需要在神出鬼没之前悄无声息的调查一些事,因而降低存在感。
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对上官玺产生什么情感。
之前是觉得慕倾月的话对她而言十分重要甚至是奉为金科玉律,因而心中便觉得上官玺不是个好人。
对于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陶妗妗自然是不愿意与之攀附的。
尽管,出嫁从夫。她现在,只能是依靠他。
但是自尊让她不屑于这么做,于是刻意疏远。
但自从感受到一直以来上官玺对自己无形的关心后,她便改了主意。
深切的思考,或许她真的看错了。
或者说,是信错了。
后来,慕倾月对于江南水患这件事一致的隐瞒更是让她觉得或许说谎的那个人根本就是她。
毕竟,慕倾月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说明上官玺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但是慕倾月,却用前后一样的荒谬说辞来糊弄她。
“妗妗,在想什么?”上官玺说着,缓缓在床脚边沿坐下。
却不急着靠近陶妗妗,只是看着她。
陶妗妗终于大了几分胆子,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一双眸子看向眼前的上官玺。
但那个眸中的眼神却如秋水般让她觉得沉溺,下意识的再次低头不敢看。
陶妗妗对于这样的眼神太过于熟悉了,毕竟上回便是这般。
最后倒还好,上官玺被手下叫走了。
可眼下,好像没有合适的借口拒绝。
“没什么。王爷若是无事,妗妗要休息了。”陶妗妗说着,猛地钻进被子里。
上官玺见状,一声轻笑。
“好,那本王就不打扰妗妗休息了。”
上官玺说完,给陶妗妗掖了掖被角后起身离开。
等陶妗妗听到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后,这才从被子里窜出个脑袋。
屋内空无一人,而门已经被关得死死的。
看起来,是真的离开了。
陶妗妗见状,大呼一口气。
摸了摸有些许发烫的脸颊,而后终于有些疲倦的重新钻进被子。
而这回,则露出了个脑袋。
挽秋一直等到夜深了才回到紫荆阁,因为给何愈带完路后她就被管事的叫去了。
虽然她已经说明了自己是陶妗妗的贴身婢女,但管事的嬷嬷还是不依不饶的非要她去打扫个干净的屋子出来。
打扫完,又让她去把府上鲜少有人经过的地方好好打扫一番。
挽秋很想反抗,但如果这是王妃的意思她又不能不听。
毕竟陶妗妗在府上算是避其锋芒的,并不显山露水。
身为她婢女的挽秋,更不敢给陶妗妗招黑。
故而,这样的委屈还是忍下来了。
只是挽秋不明白的是,明明陶妗妗已经有于苏婉儿交好的意思了为何淑婉斋的人那位还突然要整自己?
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让陶妗妗知道的。好在,除了身体疲累些也没什么。
重生之凰途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