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阿福横眉冷对的质问,韩文靖说:“图我还能在朝堂上的安定,能直言进谏,能有权力加身,能造福黎民百姓的安定。”
“图我能广积粮、招兵马的安定。”
“图将来国将不国时,能一挽狂澜后的安定。”
“图当百姓流离失所,我有能力还他们一个家园的安定。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我么,阿福?”
“有一个封黎就够了,无论是大周,还是百姓,都需要我留下。”
路远被这席话说的红了眼眶,他说:“侯爷比封侯更难。”
阿福定定的看着韩文靖,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他当然知道,韩文靖不会骗他,这番话也是他深自肺腑的话。可以说,他是在忍辱负重,一直把自己隐藏在阴暗和肮脏之下。只为了某个说不准的将来,准备着,筹谋着。
阿福现在担心,他会不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又会不会……
不,不会,韩文靖的心没变过,他不会随波逐流,更不会同流合污。
坚定自己的心之后,阿福便只剩下了担忧。
他怕韩文靖做戏做足了,就一直留在了戏里。
“你还能变回原来的你么?”阿福问。
“随时随地。”韩文靖淡淡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
阿福眼中噙着泪,笑道:“今天的酒管够,不醉不睡。”
这高昂的兴致,实在是难得一见。哪知韩文靖却是摆手,说道:“恐怕不行啊,明日一早,我要和蒋廷远出去一趟。辰时便要赶回的。所以这酒,我想喝也不能多喝啊。”
“那好,小饮怡情。”阿福道。
期间韩文靖总在夸阿福的手艺越来越好,酒也越喝越想。阿福总觉得必是有所图谋,识相的不接话,问了一些关于他找亲儿子的事儿。
这些问题韩文靖丢给路远,路远呢,只能摇头。
酒喝不多,这一餐饭结束的便快了许多了。
阿福起身收拾碗筷,韩文靖和路远一起帮忙,闲聊时,韩文靖问:“辛家医馆你知道么?”
“知道。”阿福说,“辛则成,有过几面之缘,人还不错……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今天撞见这家医馆在做义诊,做的不错。”韩文靖淡淡回应,顿了顿,之后又说,“可以的话,帮我联络着吧,日后或许能帮上我的忙。”
阿福点头,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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