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下夫惊讶道:“这其中竟有这么多门道,朝堂上的争斗,果真是危机四伏,一不小心,就进了别人的圈套。”
“吴勇和黄宝的背后,莫不是大皇子?大皇子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就是没有机会。”
王秦摇头道:“恪儿虽然聪慧,但毕竟年幼,那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鼓动朝臣替自己说话,这背后,应该另有其人!”
曹下夫眼睛一亮,“陛下难道是在怀疑许平大人?”
“不确定,谁都有可能。”
王秦看了看曹下夫。
曹下夫问道:“天狼卫,无孔不入,无处不在,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了如指掌,难道没有发现?”
王秦叹了口气:“这就是朕最害怕的地方,天狼卫竟然没有发现异常,找不到源头,任何精密的眼线,都有失手的时候,这一次的敌人,看不见,摸不着,但他却已经危及到了大汉社稷。”
曹下夫深吸一口气:“天狼卫都察觉不了,这实在不可思议。”
王秦让曹下夫退下,他想一个人独自思考。
天狼卫呈上来的密报,他逐字逐句的阅览,有的时候,关键信息就隐藏在细节之中。
只是别人没有发现罢了。
随后几日的早朝,吴勇和黄宝继续上奏,但王秦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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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正式颁布旨意,册封王恪为楚王,王瑆为齐王,并在一个月内,离开洛都。
临行前,王秦将王恪、王瑆以及太子,召到跟前。
王恪已经十四岁,个头都快要赶上王秦,眉宇之间,与王秦极为相似,性格隐忍,如果不是早年因生母缘故,王秦一定会立他为太子的。
这几年,虽然王秦也动过这个心思,但冷静下来认真权衡后,还是放下了这个念头。
王凛十三岁,脸色紧张,生怕王秦又要考校他治国之道。
每一次他都答错,每一次都要被王秦惩罚,以至于他现在见到王秦,都不由自主的害怕、恐惧。
见王凛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王秦失望的叹了口气。
第三子王瑆,还是孩子心性,知道要远离洛都,还有些开心,这意味着父皇再也管不到他了,他想怎么玩就能怎么玩。
对此,王秦的头摇的更加沉重了。
自己像王瑆这般大的时候,已经在替父母下地干活了。
“此去金陵和西京,你们当谨遵大汉律法,不可仗着皇子的身份,鱼肉百姓,或者干涉地方政事,若是被御史弹劾,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遵命,父皇。”
王恪和王瑆赶紧答道。
王恪心有不甘,远离洛都,就意味着此生都将是个清闲王爷,他的理想,他的抱负,统统都将成为泡影。
父皇太狠心了!
王恪眼中掠过一丝怨恨。
王秦敏锐的捕捉到了王恪的怨恨,心中一冷。
王恪和王瑆走后,王秦对王凛道:“以后你的两个兄弟,假如要造反,你怎么做?”
王凛不解道:“大哥和三弟为什么要造反?这天下不就是咱家的吗?”
王秦:“……”
在这之后,王秦命天狼卫密切关注王恪。
王恪身边的侍卫,王府中的仆人、管事,都有天狼卫的眼线。
王恪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被人监视,到了金陵后,每日除了读书习武,就是游山玩水,很少与外人说话,地方官也不敢来拜访这位王爷,谁都知道,皇帝给两位皇子封王的本意,就是圈禁他们。
这个时候与皇子接触,岂不是告诉皇帝,他们就想联同皇子搞事情?
年末时,又有一个好消息传来,东倭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