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眼前这女人被甩,又比如这女人出轨被男的抓住又比如男的出轨又狠心抛弃女的。
大概就是这几种情况。
而那些人都选择无视,从林言身边走过。
林言坐在房门前,哭哭啼啼地,对叶凌的怨只增不减。
“你回来,你回来,听我解释。”
林言哭着。
她就是想给叶凌一点教训,谁叫她一直大出风头。
她就是想让叶凌吃点亏才安分点,当然更多的是想嫉妒叶凌跟傅禹寒在一起,嫉妒她能成为傅禹寒的女人。
“这么拆穿,不太好吧?”
叶凌坐在车上,看着气冲冲出酒店的翼文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叶凌瞥向傅禹寒缓缓说。
“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傅禹寒踩着油门,挑眉,一脸疑惑。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悔一桩姻缘。”
叶凌轻叹。
“那叫脚踏两条船不叫姻缘,你是不是对姻缘有什么误解?”
傅禹寒反问,这叫哪门子的姻缘,他跟叶凌这样的才叫姻缘!
当然,这话只敢在心里想着不敢说出来。
“也是。”
叶凌点头赞同傅禹寒说的。
“那么傅总今天让我多留一天想做什么?”
叶凌回归正事,傅氏那么忙傅禹寒能抽空过来已是万幸,现在还想多留一天,肯定不是想玩玩玩。
“恩,想带你去个地方。”
傅禹寒点头,转动方向盘往目的地去。
叶凌没说话由着傅禹寒载她去目的地,怎么说傅禹寒也不会害她,所以她没必要担心。
叶凌望着外面的景色,天空蔚蓝,太阳高晒,车辆来来往往。
这里繁华到让她忘记了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她记得的就老婆婆那摊子,煎饼好吃,老婆婆还有个读书很厉害的女儿。
“那台缝纫机我已经让人运回去,晚上应该能到家里。”
傅禹寒说着,家里二字他说得很流畅。
不是他一人的家而是他跟叶凌的家。
“谢谢。”
叶凌感谢说,要不是傅禹寒她还烦恼怎么把东西运回去。
托运肯定不可能,这么重的东西不可能给过。
“说不如行动,回去后请我吃饭。”
傅禹寒厚脸皮说,叶凌点头“大排档。”
傅禹寒嘴角一扬,心情愉悦。
“到了,下车。”
车停下时叶凌审视周围,周围都是高楼大厦唯独这里是矮脚房,这栋房放在这里突兀得很,一看就格格不入。
傅禹寒下车,叶凌跟在他后面。
“这是什么地方?”
叶凌好奇问,傅禹寒没回反而敲着那栋矮脚房的门。
门突然打开,一个佝偻着腰又满脸皱纹满头白发的老人出现在傅禹寒面前。
“禹寒你来了,快进来。这位是…”
老人注意到傅禹寒身后的女人,长得漂亮跟傅禹寒很般配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傅禹寒带女人来不由得惊讶。
而且这人看起来有点面熟。
“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位小姐。”
老人跛着脚,走起路来有点吃力,走到叶凌面前又拿起挂在口袋上的老花镜,戴着,仔细研究。
叶凌有种在动物园被人当猴子看的错觉,朝着老人微微一笑点头表示礼貌。
“可能是在报纸上看过吧,这几天跟傅总一起上过一次报纸。”
叶凌没放心上,除了在报纸上还能在哪见过呢,她从没见过眼前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