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哥哥,明年我生日礼物可要准时送到哦,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傅芷惜提醒,撑着洋伞迈着小步离开。
见傅芷惜走路的步伐有些奇怪,一只脚跛着,这时叶凌才注意到,傅芷惜腿上装着的是…
假肢。
傅芷惜看起来最多二十岁左右,为什么会按着假肢。
黑色的车停在傅家外,似早在等着傅芷惜。
傅禹寒站在门外一动不动,不知是想起什么。
“那个人是我堂妹。”
似怕叶凌误会一样,傅禹寒解释。
最让他没想到的是傅芷惜会为了讨要礼物亲自回国。
堂妹?
叶凌皱眉,她虽猜到两人的关系但刚才傅芷惜的动作可不像是堂妹该做的。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傅禹寒的家人,方才还听她提到爷爷。
“不说那些,先去看看程方何的事先。”
傅禹寒似有些烦躁,迈着大步入房里。
叶凌跟在后面,眼时不时扫向那辆黑车车子,她总觉得车内的人正看着她。
但窗户关着,她看不到,只是有这么一种感觉而已。
“小姐今天见到人后感觉怎么样。”
司机问,傅芷惜嘴角一扬,那副天真烂漫的表情瞬间消失。
“比我想的差了点。”
屋内,气氛有点奇怪。
傅禹寒一言不坐在沙上,双眼盯着手机,重复着程方何煤气中毒身亡的消息。
叶凌的心思却放在傅芷惜方才穿的裙子上,那条裙子是昨天刚售的,售地点是法国,这么短时间内不可能从就法国那边空运到中国来,除非…
除非傅芷惜是特意从法国那边赶过来的。
但是来回一天,只为要一个吻?
“别想了,我跟她只是亲戚关系。”
傅禹寒没看叶凌,但好像知道叶凌这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一样。
“程方何怎么会在这时候煤气中毒。”
傅禹寒关掉视频,揉着眼睛。
重复看了好几遍,他眼睛都快花了。
“一切都太凑巧了,而且今天下午中治院长话,死者家属同意赔偿,赔偿金额为十五万。”
叶凌摇头,捉摸不透。
昨天还闹着不肯接受,今天就答应了,这事转变的太突然了。
修长的手敲打着桌子,很有规律。
他派人去找过程方何,但法国那边的人根本没有半点消息,就像大海捞针一样,而现在却爆出程方何煤气中毒的事。
他怎么就觉得蹊跷?
“事情远点还是回到程博然身上,但是程博然对我们有警惕。”
“这事还得从赵实身上下手。”
傅禹寒喃呢道。
程博然那边就不好撬口,但赵实这赌徒就未必。
“我想再去一趟叶家。”
“时隔三个月,对方有的是时间毁掉证据。”
“就算在你爸去世后郑茉莉搬到别墅去
,你也不能肯定郑茉莉是否抽空去了叶家,毁了证据。”
傅禹寒劝着,叶凌沉默。
因为傅禹寒说的有道理。
“那现在要做的是什么?”
叶凌问。
“做饭。”
“什么?”
叶凌还以为自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想查出真相要做的事就是保证自己先不被饿死。”
傅禹寒起身往厨房去,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叶凌拿着录音听着,但不管听几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