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简比了个嘘的表情,黄梓新点头“放心,我这嘴巴严得很。”
“谢谢。”
秦玉简朝黄梓新说了声谢后便离开。
在她离开后叶枕才起身,打开门。
人已经走得差不多,昨天也喊了钟点工来清理,这里崭新整洁得就跟他第一次来时一样。
“叶少你醒了?快来吃点东西垫肚。”
黄梓新在楼下喊着,嘴里咬着东西说话也有点含糊。
“小简呢?”
一想起昨天的事叶枕就头疼,他昨天做了什么糊涂事,要让他妈跟秦律师知道的话肯定抽了他的皮。
他妈刚开始就警告过他不能动秦玉简,昨天脑子一抽,吃干抹净了。
以后他要怎么面对秦玉简。
“她早走了。”
黄梓新把面包递到叶枕跟前,叶枕咬着面包,后悔万分。
“这事你可千万别跟我妈说,不然…”
叶枕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还带威胁,黄梓新点头“放心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不过你跟小简还真心有灵犀,两人都说一样的话。”
“小简?她怎么说?”
一提起秦玉简,叶枕精神了几分。
“瞧你一说起小简你整个人都变了,她也说这事不要跟别人提起。”
“其实小简比林佳音好多了,你看小简乖巧听话,林佳音那性子太难搞定,不如你改变下目标?”
黄梓新建议,叶枕把面包丢到盘子里。
“不,高难度才有挑战力,你不懂。”
“昨天的事既然小简都那样说那证明她也不想提起,这事就这么过去,你也不准提。”
叶枕警告。
他就是不相信黄梓新的嘴才这么说。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根据最新消息程方何程医生在法国因煤气漏气而中毒身亡,死亡时间大概为…”
一条突如其来的插播消息让程博然回了神,听见程方何这名字时候心里一颤猛然抬头,目光紧盯电视屏幕。
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他本以为撞名但记者念得很清楚,是程方何程医生,地点,法国。
“不可能,这不可能!”
程博然这几天的精神状态本就差,摇头疯狂念着不可能三个字,似很肯定。
“怎么可能会是程方何,他不可能死在法国,为什么为什么!”
程博然拿起遥控器又切换了几个频道,程方何这三个字代表医术界的权威,特别是对脑科这一块有特别的研究跟见解,曾经有人花大价钱想买程方何这一生研究脑部的资料却被程方何拒绝了。
电视屏幕上,外国记者正在播放消息,而救护车从公寓内抬出了个人,跟程方何一模一样。
程博然彻底崩塌,无力坐在床上。
这消息是两天前的,国外流到这边所以慢了一点、
两天前程方何就死了,刚好是他手术那天。
那个神秘人!
程博然抓起手机想打过去但拨打后手机传来嘟嘟嘟的声,他根本联系不上那个神秘人,每次都是那个神秘人联系他。
他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正等着主人定夺生死。
“然儿,然儿你怎么了?”
王秀仪本在厨房内弄着东西但听到程博然大喊大叫地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过来看看,手上还拿着锅铲。
油腻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一脸担心看着程博然。
见程博然的脸色很差时王秀仪想伸手去探探他是不是烧了,但却听到电视里提到程方何三字,王秀仪的视线立马被吸引。
“这不是你大伯吗?”
王秀仪